賀致風在一邊做捧哏:“對,為什麼會出現追悼會。”
段博淮應對自如:“出席追悼會隻為表達對逝者的哀悼。”
賀致風“哇”了一聲:“好一個廢話文學。”
聶澤繼續發問:“前天我看到你的車子出現在大學城,隻有司機和易和在上麵,你沒在。”
段博淮精準反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大學城。”
賀致風宛如一隻瓜田裡的猹,到處找瓜:“對,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聶澤皺眉看著豬隊友:“你究竟是哪一邊?”
賀致風站在桌子側方,兩人的中立線:“我誰都不站,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麼出現在大學城,而你的車又是為什麼在那裡,彆告訴為了回憶青春,我不信。”
麵對麵坐著的兩人,默契抬眸對視,繼而開口:“接人。”
易和手一抖,空了個大招,左下方隊友已經在開罵。
可能是兩人說得過於坦然,賀致風倒沒察覺到什麼不對,接個人而已,又沒什麼,是吧。
聶澤為了不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再繼續追問。
賀致風左等右等都等不到聶澤開口,逮到人就開始損:“就這?沒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趕緊讓你的助理發布談判首席的招聘吧。”
聶澤心裡有了個大概,誰沒有幾個秘密呢,保證不了萬無一失的事,說出來隻會為自己徒增弱點。
“我看賀氏的談判首席就不錯。”
賀致風賞了他一個“滾”。
“你們一個個嘴巴比我家的保險櫃還要嚴實,翹都翹不開。”
賀致風心累了,有兩個日常生活都好像在談判桌的好友,他隻覺得一個人孤立無援,有些時候真的好想找個人說說心裡話。
當他回到沙發看到手機屏幕上失敗兩個字,生無可戀拿起奶茶喝了一口。
易和站著有些無措:“賀總,我不是電競專業,所以……”
賀致風擺了擺手:“不怪你,人無完人,有得就有失,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完美。”
易和:……
問不出什麼東西,無獲而返。
賀致風收起不正經,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走出段博淮的辦公室,完全不見在辦公室坐沒坐相站沒站姿的賀少爺。
聶澤已經習慣他人前人後兩個模樣。
電梯門一關上,賀致風等不及問:“段博淮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聶澤說:“每個人心裡都有秘密,不見得都要說出來。”
賀致風坦言:“我對你們沒有秘密,咱們三穿同一條褲子長大,這麼要好,我什麼都和你們說。”
這點倒是真的,賀致風連一點雞毛蒜皮的事都要發到群裡,比如他家隔壁那隻狗發情了,在他家門口標記。
“你就算了,心眼就這麼大,藏得住什麼事。”聶澤說,“反正到時候他總會告訴我們。”
賀致風雖然沒心眼,但一猜一個準。
“人心裡的秘密無非就是那幾個,七情六欲總有一個是。”
*
等聶澤和賀致風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