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已經在門口等著。”
段思慕和段雨慕異口同聲地開口:“表舅,表舅媽再見。”
一旁的段月晨眼神渙散,不為所動,人還在,實際魂已經走了有一會兒。
段博淮點了點頭,嚴瑜朝他們揮手說再見。
兩人並肩離開後院。
段思慕在段月晨麵前揮手招魂:“哎,回魂,人都走了。”
段月晨死死護著自己的手:“你說表舅會不會半夜把我的手砍了。”
段雨慕嘲諷:“現在知道害怕,剛剛攬著表舅媽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
段月晨後悔地喃喃:“是我大逆不道。”
段博淮對段月晨的手不感興趣,隻是聽從段月晨父親的建議,暑假將段月晨丟進了段氏最繁忙的采購部積累經驗。
嚴瑜向李叔說再見後關上車門,車子駛出主宅,他看到李叔還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這個方向。
其實嚴瑜還是不明白段博淮為什麼不在主宅住一晚,不為了什麼,起碼李叔是真情實感掛念段博淮。
“我們其實可以在主宅住一晚,李叔他好像不舍得你。”
嚴瑜看向段博淮,對方還沒說話,他繼續說。
“就算我們睡一間房,床你睡,我可以睡沙發或打地鋪……”
段博淮不讚同地說:“床不是睡不下兩個人。”
他轉頭直白地和嚴瑜對視:“還是說,你不想和我共處。”
嚴瑜猝不及防被反問,尷尬地移開雙眼:“我不是這個意思。”
段博淮繼續說:“你似乎對我們的婚約不放心,李家和段家聯姻沒有那麼岌岌可危。”
嚴瑜一聽就知道段博淮在回複他那句隨口說的把他甩的話。
聯姻關係才是最岌岌可危,沒有當事人的山盟海誓,沒有非他不可,隻有一紙婚約。
“付家少爺是怎麼一回事?聽說你們差點就成了。”
這一局是坦白局。
易和耳聽八方,快速按下後排的擋板。
擋板徹底檔上的那一秒,段博淮無聲地笑了下。
嚴瑜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個時候是能用笑解決的嗎,雖然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段博淮靠著椅背:“從哪裡聽回來?”
聽牆角把未婚夫的情史聽回來,說出來不光榮。
嚴瑜硬聲道:“你彆管。”
段博淮還真不管了,沒繼續問。
“段家和付家聯姻是二叔和付老兩個長輩的私下決定,他們以宴請的理由將段家長輩和付家邀請到主宅,那時付少爺和付老關係鬨得很僵,付少爺一氣之下應下婚約,我不好當著眾人的麵回絕。”
“事後我表示拒絕的態度,付少爺放下身段有求於我,讓我和他演一場戲,當時段氏缺合作夥伴,我以付段兩家合作的條件應下了這段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