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瑜背起書包,快速道:“下次再談吧,段博淮可能是聽到我說物色新的未婚夫,垂死病中驚坐起,剛醒了。”
蘇言琛:……
要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和你解除婚約關係。
嚴瑜心急打了個車,發病的時候他也在咖啡廳,醒來的時候也在,看來他是五行缺咖啡。
段博淮已經禁止探望一個星期,嚴瑜不知道他的狀態,根據易和所說,情況慢慢在好轉。
可他每一次去的時候,段博淮都在睡覺,沒一次能見得著。
嚴瑜趕到醫院時再次遇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李晏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樓下的保鏢還沒有撤走,李晏清像其他人一樣被攔在了外麵。
李晏清自報家門:“我是李晏清,聽聞段總生病了,前來探望。”
保鏢板著個臉不近人情:“抱歉,沒有指示任何人不允許進入。”
李晏清一臉著急,一個星期前在慈善晚宴名單上的的段博淮缺席,他再一次賭空了,是他想的不夠周全,段博淮怎麼出席小小的慈善晚宴。
隨後因為國外事務他臨時出國,今早落地就聽聞段博淮身體抱恙住院,家都沒回他就趕來了。
現在人看不到一眼,讓他更心急如焚,生怕對方出了什麼事。
嚴瑜朝李晏清走過去:“好久不見,你怎麼來了?”
嚴瑜當然不會認為李晏清是來找他,對方對他避之不及。
那天他開口提了一句嚴家,還以為李晏清會主動相認,沒想到嚴家發來信息依舊沒有變。
要是他們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是個少爺,也不會繼續問他拿錢,什麼手段都用在他身上。
李晏清看到嚴瑜不免皺了下眉,雖然嚴瑜安分守己,沒有貿然對外公布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翹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自己心裡對他始終有個疙瘩。
平時不痛不癢,就是膈應人,一旦見到人,就隱隱作痛。
“我聽聞段總生病,過來探望。”李晏清忍著煩躁,裝作心平氣和。
嚴瑜像是半個主人家一樣說道:“抱歉讓你白走一趟了,博淮現在已無大礙,醫生吩咐需要靜養,不允許探望。”
過來探望兩手空空,嚴瑜有點懷疑他說的話。
李晏清問:“我就上去看他一眼,不會打擾到他的。”
嚴瑜隱約覺得不對,但一時又想不到哪裡不對。
“放你進去就是破壞規矩,他們是要受罰的,還是請回吧。”
嚴瑜沒多說什麼,要是再耽誤時間,他又見不到清醒的段博淮了。
保鏢將嚴瑜放了進去。
著急誤事,李晏清忽然口無擇言:“那你為什麼可以進去。”
嚴瑜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連門口都進不來的李晏清,對方眼裡的擔心和著急一覽無餘。
他忽然笑了一下:“因為我是段博淮的未婚夫。”
語氣淡淡,內容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嚴瑜沒再理李晏清,自顧自走進電梯。
電梯門關上那瞬間,嚴瑜靠著牆捂住自己因驚恐狂跳不止的心臟。
主線世界瘋了,徹底瘋了,偏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終於知道蘇言琛為什麼忽然找他,因為李晏清一見鐘情的對象變成了段博淮。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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