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洗得又白又香,想來應該是十拿九穩了吧。
現在林醉挺直了腰背,原先蓋在身上的被子隨著他的動作被撐開,隨即便落在了墨珣的腿上。
墨珣一時無法理解林醉的動作,隻以為林醉是被熱到了,這就坐起來涼快涼快……
但是這個理由簡直讓人莫名其妙。
墨珣直覺這個理由不對,隻好靜觀其變。
林醉低頭,正對上了墨珣幽深的視線。
已經熄了燈,又放了幔帳,按理說,林醉不該看得那樣清楚。但不知怎麼,墨珣的眉眼如畫,此時更是一筆勾勒入心。
“我也喜歡夫君。”林醉稍稍彆開了眼,卻是伸手去勾墨珣的手,引著墨珣來將他褻衣上的係帶扯開。
就這麼一個動作的功夫,墨珣竟然奇跡般地理解了林醉的意圖。
他手上一個哆嗦,下意識,手指就半蜷地縮了回來。
林醉微微一怔,卻也並沒有過分在意。隻是撐開了墨珣的手,拉著它,將它安置在自己的腰側。
雖說是隔著褻衣,但墨珣還是能感受到自己掌心下的肌膚,既光滑又緊致……
這個認知讓墨珣有些難以適應。
墨珣剛要將手收回,便讓林醉按了個嚴實。
林醉的手按在墨珣手上,身體前傾下潛,“夫君喜歡麼?”
“……”墨珣不知怎麼,頃刻間便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除了喜歡,他還真是不知道能答什麼了。
“喜歡。”墨珣答道。
林醉聽完了墨珣的話,嘴角微微彎了幾分,又引著墨珣的手從褻衣底部探入。
墨珣的手好燙啊!
林醉意識到這點之後,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不對勁了。
然而,就算如此,林醉還是十分堅定地伸手將自己褻衣上的係帶拉開。
沒有了束縛的褻衣很快便鬆散開來,鬆鬆垮垮地穿在林醉的身上。
延頸秀項,肩若削成。
墨珣的視線從林醉的臉上一路下移,直到落在了林醉被褻衣遮蓋著的若隱若現的前胸。
林醉感覺到墨珣炙熱的視線,隻覺得自己呼吸都放輕了不少。
見墨珣沒有說話,林醉這就將褻衣完全褪去,隨手丟在了床尾。
林醉這是頭一回在墨珣麵前這樣寬衣解帶,然而,除了褻衣之後,他竟也不知雙手該往哪裡放,隻是坐在墨珣下腹部的位置,等著墨珣動作。
墨珣的注意力真是完全落在林醉的前胸上了。
原先,墨珣隻是伸手感受過,卻沒有親眼見過。今日恰巧林醉自己願意,這就看到了!
原來哥兒和漢子,在胸口這旮,真、的、是、一、模、一、樣!
等了半天不見墨珣有反應的林醉想了想,這就一邊伸手去解墨珣的衣衫,一邊朝下挪了挪。
墨珣回過神來,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林醉的手,“做什麼?”
“夫君之前說了,你我夫夫之間,需得‘坦誠相見’。”
墨珣聞言,“嗯”了一聲。
他確實是這麼說過的。
因為林醉有什麼話似乎總藏在心裡,不願意同自己明說。而墨珣又沒有讀心術,自然也就猜不透林醉心中所想……
“那我為夫君寬衣解帶。”
林醉這個話題跳躍性太強,墨珣一下沒跟上。
“不用,我也沒有那麼熱。”
墨珣覺著,林醉這麼忽冷忽熱確實十分不對勁。但他畢竟親手為林醉把過脈,沒問題就是沒問題。
“不是才說了血氣方剛嗎?”林醉不顧墨珣的反對,這就將墨珣衣服係帶上的結給拉開了。
“‘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戎之在鬥’?”
這不是《論語》裡的話嗎?
墨珣眉頭微蹙,難道自己之前的理解有誤?
林醉並不否認,也不答話,隻是點點頭,這便欺身上前。
墨珣:不是,你點個什麼頭?
……
意識到墨珣的抗拒,林醉有些受傷,“夫君不是說了要與我‘坦誠相見’?”
墨珣呼吸一滯,“你的‘坦誠相見’……就是脫衣服?”
林醉重重地點頭,“嗯,我已經‘坦誠’,希望夫君也能如此。”
林醉此時十分慶幸適才吹熄了蠟燭,否則,他真的無法想象——墨珣反問自己這句話,和聽到了自己這麼毫不知羞的回答時,會有怎樣的眼神和表情。
墨珣瞳孔微張,腦子裡正飛快地思考著林醉這句話裡隱含著的意思。
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理解錯林醉的意圖……
因為一時理不清,墨珣呼吸又重了兩分。所以他才希望跟林醉坦誠相見……但他口中的“坦誠相見”,必定與林醉此時說的不是一個意思。
不過,林醉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
那就脫吧。
林醉驚喜地發現原先墨珣加諸在自己手上的力道消失了!
擔心墨珣會反悔,林醉手腳麻利地將墨珣的衣服解了。
“‘坦誠相見’,然後呢?”
林醉聽著墨珣暗啞的嗓音,指尖略微顫抖地撫上了墨珣,“肌膚之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