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基一聽紀家,直接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還有彆的事嗎?沒事下去吧。”
衛同看殿下那不耐煩的樣子就知道說了也沒用,隨後也跟著有些破罐破摔道:“還有今日下午晚些時候,單姑娘去找過你,還讓人帶話,說有事跟您商量。”
玄明基聽到消息,直接突兀道:“她竟然沒走!”
衛同搖搖頭:“沒走!”
玄明基抿著嘴,嘴角微微上揚,眸裡的渾渾噩噩也全然不見。
衛同看殿下這表情,估計又在想什麼損招呢。
“主子,不如我給她弄暈了,然後讓人給送走得了。”衛同實在不想跟著殿下乾缺德事了。
經過上次的事情,衛同也知道她不是什麼殺手,畢竟一個清白姑娘,人家也沒招惹他們,上次那事已經錯的離譜,就讓人走得了,乾嘛非逮著人欺負。
“現在什麼時辰了?”玄明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戌時一刻。”衛同來時看到了門口的沙漏。
“結賬!回去!”玄明基說完直接跨步出去。
衛同看看懷裡日漸稀薄的銀票,有些肉疼。他估摸著是不是錢花完了,主子就該回去了。
“公子?公子——”
花魁身後跟著兩個婢女端著些水果茶點跟在身後,她沒想到玄明基會走。
她正想去追玄明基,衛同直接攔下了,拿出一張銀票,剛準備放在她手中,想起剛才她瞪了自己一眼,衛同存心報複似的直接把銀票仍在地上,還衝花魁挑了挑眉才轉身離去。
花魁:“你!”
後麵的婢女,立即把果茶放一旁,上去把銀票撿起來交給花魁。
到了屋內,剛才哪個婢女正在給花魁補妝:“李公子怎麼這麼不解風情,他難道看不出姐姐對他有意?”
花魁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篤定的笑了一下:“放心,今夜他必回來。”
婢女有些不解:“這李公子雖然財大氣粗,可從來不在這留宿啊。”
這話說的很委婉,一般能留宿的,多半都是都是實實在在的睡客。
花魁笑著把她的手伸向婢女,眼神示意她仔細看看。
婢女起初沒看出什麼名堂,但聞到花魁蔻丹上的味道方才恍然大悟!眼中心生佩服!
“姐姐真是用心啊,可姐姐初夜真的打算給李公子?”雖然平口城不大,但是花魁的初夜都被那些公子炒到兩萬兩了。
“不管初夜多少銀錢,這平口城中,又有哪個公子是真的想為我贖身呢。李公子看起來放蕩不羈,但實則心善,他每次來隻是聽曲從不會借機占我便宜,但他給的銀票卻最多。”
“我那日問他為什麼要打賞這麼多,他說我正當大好年華,不應在這地方慘了餘生,他給我的打賞是想讓我有一天能為自己贖身。而且他還說如果將來無處可去,可以去建康找他。”
說道這裡,花魁臉上浮現出一絲嬌羞。
婢女滿臉羨慕:“若李公子真是良人,確實不枉姐姐如此。可李公子若知道姐姐給他下藥,會不會生氣?”
花魁想了想:“生氣?那些男人不是都想要我的初夜嗎?”
婢女想想也是,也許李公子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