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婉幾乎都要喘不上氣,但她還是恢複了些理智,用力一咬,兩人同時嘗到嘴裡的一股腥甜。
玄明基也在單婉咬破他嘴唇的一刻清醒了幾分。
玄明基隻見單婉此時發絲淩亂,膚白玉耀,衣衫微開,額頭和鼻子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嘴唇上一抹血紅異常惹眼。
他退後幾步。
單婉攏了攏衣服,麵色微霞。她出去把剛才提著水的侍衛叫了進來,幾桶水下去,單婉又讓侍衛扶著玄明基泡進去。
在冰水裡泡了一會兒,衛同也扛著郎中趕回來。
這郎中正是上次給單婉看病的那位。
“哎呀呀,嚇死老夫了!”
他一落地上氣不接下氣的的喘著,他年紀大了跑不動,衛同一著急給人扛著飛簷走壁回來的。
“彆磨蹭了!快看看我們公子!”衛同皺著眉,臉色鐵青,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樣子!
單婉見大夫來了,便悄悄的把金瘡藥放在桌子上,退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老大夫往屏風後麵去,他給玄明基一搭脈,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這麼著急找他了。
他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藥,就要往玄明基嘴裡放。
衛同伸手阻止:“等等!這是什麼?”
郎中耐心的解釋:“你們公子中的是烈性迷情藥,一發作就無法控製,見了女人就不可能忍得住,發作的時候異常難耐。他能忍到此刻,也算意力超群!這瓶子裡的藥是治熱病的寒涼藥,能緩解他的不適,不然一直泡著冰水肯定要得風寒啊。”
衛同看到殿下在冰桶裡瑟瑟抖動:“您繼續。”
郎中把藥喂下去後,侍衛又把玄明基從桶裡撈了出來,放在床榻上。
沒一會,玄明基臉上的潮紅就褪去了。整個人眉頭也舒展了許多。
郎中又拿出金瘡藥給他包紮了手,才去寫方子。
衛同親自跟著郎中回去抓藥,他擔心的問道:“敢問大夫,我家公子是否會留下後遺症?”
剛才屋內有彆的侍衛,這麼隱秘的事情他不敢問。
大夫背著藥匣子慢慢走著,他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直言不諱道:“放心吧,公子身體本就好的很。這藥雖烈,但是調養一番不會影響以後子嗣。”
衛同聽到這句,才真正的放下心。
翌日
玄明基一醒來就看見衛同盤腿坐在他床榻下。
“殿下。”一點動靜衛同就立即察覺到了。
他一轉身,玄明基就看到他雙眼全是血絲。
玄明基剛想說話,就覺得舌頭有些疼,剛要用手摸一下嘴,又看到自己手上纏滿了紗布。
他腦子裡一下閃過幾個火熱的片段。
“殿下,先把藥喝了吧。”衛同是護衛,這活本不該是他的,但現在玄明基身邊沒伺候的人,隻能他來。
“人呢?”玄明基幾口便把藥喝了,目光也聚集在桌子上那瓶金瘡藥上。
“人?”衛同以為殿下問有沒有找到下藥的人。
“多半是樂坊裡下的藥,您除了樂坊,彆的地方也沒去過。單姑娘咱都搜過身,她也沒這個藥啊。”衛同回到,雖然不能確定下藥的人具體是誰,但是左右逃不出樂坊這個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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