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又謹慎的問了問:“這是呼延榮的意思?”
敢直呼可汗名諱還什麼事都沒有的,也就隻有劉平初了。
哈丹:“隻此一次。”
劉平初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哈將軍,今日身體可有不適?”
哈丹有些受寵若驚。
他原是對她有些想法的,可她既然是可汗的人,他就不會再多想。況且本來也是他們先認識的。
他退後一步拉開距離,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
劉平初心中疑惑,按理說,他早該中毒身亡了,就算他們體魄易於常人,也該是纏綿病榻之像啊。
她趁送信的時候觀察哈丹,本來開始確實有中毒之像,可後來怎麼慢慢沒事了。這種毒,父親明明說是無解啊。
劉平初搖搖頭,回到屋內開始想怎麼回信。
她想了想,用狂草寫了回信。雖然她的狂草寫的並不好,但是她知道這樣呼延榮和哈丹一定看不懂。
哈丹把劉平初的回信向呼延榮遞上。
劉平初最近很聽話,吃飯、吃藥都很順從。她的氣色也確實肉眼可見的好起來。
這讓呼延榮有些信服鄒太醫。
他看著像鬼畫符的信,漫不經心道:“讓鄒太醫過來。”
不多時,鄒太醫小跑著來了。
“臣拜見可汗。”話說完,鄒太醫也跪伏在地上。
呼延榮越來越享受這種跪拜:“起來吧,看看這上麵寫的什麼。”
“是。”鄒太醫起來,小心翼翼的接過信,仔細的端看起來。
信裡劉平初說了鄒太醫的計劃,還詢問父親關於鄒太醫的事情。對於她自己的,為了不讓父親擔心,直說鄒太醫關照她。
鄒太醫的確是劉子安的徒弟,但劉子安也不認他這個徒弟了,況且劉子安的死也和他脫不開關係。他和劉子安最後也和仇人沒什麼分彆。
劉子安最後的幾日是在劉府中度過的。
他不確定劉子安最後有沒有跟劉家說過宮中的事,但劉家原本要進宮做禦醫的嫡長子劉成源卻怎麼也不願意再入太醫院。
看完,鄒太醫頭上驚出一身汗。
若是劉成源知道些什麼,告訴了劉平初,那可就不妙了。
“回大王,這信上嘛,倒是沒說什麼,就是如何想念家人。”鄒太醫偷偷地觀察者呼延榮的臉色。
“不過——這小女兒家說的話有些誇張了,恐怕還要讓她父親覺得可汗虧待了劉小姐。可汗,還有幾日您就和劉姑娘大婚,這時候要是讓嶽丈大人覺得您對她不好,總是不妥的。”鄒太醫一隻弓著腰,殷勤的笑著。
“哦?”呼延榮拿回信,又看了一下,雖然他看不懂,可把字寫成這樣,估計是有些情緒激動:“那你說,怎麼辦?”
“要不臣去跟劉姑娘說一說,讓她重寫一封信,多表達對可汗的讚賞之詞?”鄒太醫微微靠近,他有些能摸清草原王的脈了。
“也好,那你去吧。”呼延榮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便打發了。
哈丹聽說可汗要大婚,直接一行禮:“恭喜可汗!”
呼延榮對大婚也很期待,揚起嘴角:“這些天,你辛苦了。”
隨後,他拍了拍哈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吐露心聲:“你說大夏這麼好,我們還回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