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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同瞥了一眼,並沒有看到左邊的小字。
玄明基這才回過神,趕忙把畫收起來。
衛同也是見過很多名家畫作的,不過那些畫作一般都是構圖複雜,色彩豐富,跟這個一比,這幅畫單調太多了。
“主子,這不就是個蘭花嘛!”
玄明基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麼!蘭花以草木為伍,不與群芳掙豔,不畏霜雪欺淩,堅韌不拔,氣質剛毅。”
“芝蘭生於深穀,不以無人而不芳。蘭花雅致,品質高潔,堅貞不渝,是當之無愧的花中君子。”
衛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單姑娘是誇您真君子?那殿下也不至於高興這麼久啊。”
玄明基發現他並沒有發現旁邊的小字,一想到那行題字,他又忍不住掛著笑:“這隻是一部分。”
“隻是一部分,哪還有什麼啊?”衛同實在想不出這一碰蘭花還能有什麼其他寓意。
玄明基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衛同:“......”算了吧,懶得想。
“殿下,明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紅信也發出去了。”衛同還是選擇趕緊把明天的安排彙報給殿下。
衛同把明天啟程,一路上的詳細安排,都跟玄明基彙報了,包括那一隊暗衛和他們具體的彙合地點。
末了,隻有一件事沒有定下來。
“殿下,您現在身上的傷還不能騎馬。明日王妃和單姑娘肯定是各乘一輛馬車。按理說,您應當是和王妃共乘一輛馬車的。”
衛同知道玄明基肯定不想和紀初雁坐在一起。
若隻是兩人分開坐馬車還好,現在的問題是殿下想和單婉共乘。
這樣明晃晃的入建康,豈不是明著打紀家的臉。
太妃顧忌紀家的麵子,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單姑娘的處境就更不妙。
衛同看得出殿下是要為單姑娘做長遠打算的,否則也不會發紅信秘密調一隊暗衛。
玄明基明白衛同話裡的意思,他想和婉兒長久在一起,他就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意妄為,為了婉兒也要步步為營。
“這事我會好好考慮。”玄明基隻留了這話,便去找單婉一起用晚膳了。
與此同時,藍楓把寫好的秘信綁在紀家信鴿身上,信鴿拍拍翅膀飛走了。
翌日一早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停在後院。
衛同昨日提前便把賬結完了,給了掌櫃的不少賞錢。
掌櫃的和店小人一早也親自在後院相送。
掌櫃的還帶了三個食盒,裡麵都是他們一行人近日點菜時,重複點的最多的菜。
單婉怕落人口舌,沒有等玄明基,隻帶著小翠和林二第一個收拾好出了房門。
她剛出院,候著的掌櫃,立即拿上一個食盒:“貴人慢走,這些時日承蒙貴人關照小店,這裡都是貴人平常愛點的小菜,還請貴人帶在路上吃吧。”
單婉禮貌的微笑一下:“那便謝過掌櫃的,也祝掌櫃的生意興隆。”
小翠從店小二手中接過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