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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太子兩個字,皇後的眼神明顯慌亂了幾分。
玄明基輕笑一聲,眼眸一撇,挑著眉對皇後繼續道:“太子殿下,托臣弟給您問安。”
皇後定定的看著他,似毒蛇一般陰狠。
這是在暗示她,他也知道太子戰死的事了?
偏玄明基又什麼都不說了,隻帶著一絲紈絝的笑容看著她。
可這落在皇後眼中偏成了赤裸裸的挑釁。
皇後‘嗬’了一聲,繼續閉目養神,手中的佛珠還在隨著手中的動作有規律的旋轉。
玄明基本想一鼓作氣拿下賜婚的聖旨,不想皇後竟然這樣沉得住氣。
玄明基陰這臉回到座位上。
話已經點這個到這個份上,他若走了,以後在想要賜婚聖旨隻能更難。
外麵不是還跪著一群呢,他怕什麼,大不了在這裡一起耗著就是。
城門外,疾馳的馬蹄聲踏破禁閉的城門。
“開城門!八百裡加急戰報!”
城樓上的人往下一看,城門下一個騎著馬身後插著一直紅色旗子的人大喊。
戰報?
看守城門的人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衝下麵喊道:“你說什麼?”
“亳州八百裡加急戰報!”
“真是戰報!”看守城門的自言自語道。
隨後他對旁邊一個小子道:“快、快讓他進來!”
康王府
太妃也終於從紀初雁口中聽說了玄明基和單婉的事情。
她越聽越覺得這就像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可紀初雁還總覺得是這一切是巧合。
“母妃,那單婉的屍首,我親眼所見!”
“況且,還是殿下親手將她......這會不會就是長的很像?”
“啪!”李太妃一拍桌子。
眼眸中的怒氣要溢出來似的,氣憤道:“欲情故縱!”
尤其想到玄明基為了單婉還被那幫蠢奴才重傷她就心如刀絞!
她恨鐵不成鋼對紀初雁生氣道:“他不說就算了,為什麼連你也不說?難道本宮對你還不夠好嗎?”
紀初雁心中亦是一肚子委屈,她眼中含著一絲還未掉落的淚花道:“母妃,殿下不允啊!”
“饒是初雁沒和您說,他都懷疑是初雁私下與您一起除了單婉的!”
李太妃有些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明基變了,上次他明明可以一點機會都不留給皇後,可卻還是對她和皇後各打一棒!
原來是這裡跟自己有了嫌隙。
這背後,一定是單婉那個女子唆使的。
紀初雁難過的繼續道:“王爺,還曾寫了休書給初雁......”
聽到休書二字,李太妃有些心疼的看著紀初雁:“休書?這成何體統!”
饒是紀初雁這般陽光的女子也落下了委屈的淚。
太妃又想到跟了自己幾十年的曹公公。
明基混起來確實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連看著他長大的曹公公都敢動,更彆說紀初雁了。
身為女子,作為過來人,李太妃最清楚,不被夫君寵愛的女子處境有多難。
她歎了口氣,心疼的拉過紀初雁的手,如同往日說話搬和藹道:“你受委屈了。”
這句話,瞬間安撫了紀初雁所受的委屈。
紀初雁無奈了歎了口氣:“初雁再委屈,也得王爺肯回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