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基一副紈絝坐像,他無奈道:“你們能不能送人進來,全看你各家自己的能耐,看你們到底能為本王做什麼。”
“如果是從龍之功,那恐怕各位晚了一步。”
玄明基說完,孟明德想到剛才石公公悄悄跟玄明基說的話,後麵的沒聽清,但前麵分明說的是什麼密詔、立儲之事。
他突然後悔,昨天應該在行宮跪一夜的。
那樣就算他們四個什麼都沒做,但傳出去,他們四人的從龍之功都是穩穩當當!
趙玉江臉色也很差,原本想著王爺點頭就可以,畢竟做個妾,沒那麼多規矩。
可現在聖旨一下,加上石公公那句話,他對玄明基的話也半信半疑。
他若隻是個王爺,妾就是他點頭的事。
可若他事儲君,那就是妾也得經過皇後和太妃的同意。
太妃那邊都好說,隻是皇後那邊,怕是不會輕易鬆口。
賜婚聖旨連太妃做主取得紀家嫡女都能不認,可見皇後的威儀。
這縣主真要大婚的話,怕不是王爺登基的時候?
想到這,趙玉江還是覺得有必要去跟太妃聊一聊。
趙玉江站起身,皺著眉對玄明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王爺,今日是微臣唐突了。剛才聽聞王爺還要去行宮謝恩,微臣便不叨擾了。”
趙玉江說完這話,其餘三人也都起身告辭。
不同的是他們對玄明基表麵上的態度恭敬很多。
玄明基微微一笑,對衛同道:“帶我送送四位大人。”
衛同上前一步對著四位大人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各位大人請。”
衛同將人送到院門就止步了,畢竟他知道這些大人對他又要說還要拜見一下太妃,探望一下太妃的身子骨雲雲。
衛同正鄙視的看著那四人的背影,突然一隻鳥兒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不是張仵作的蜂鳥嗎?
怎麼會在這?
衛同想也沒想就跟著那隻鳥慢慢走去。
這一走便走到了紀初雁的院子。
他看了一眼外牆,決定還是先進去看看。
他剛爬在牆頭,便見剛才還活潑的蜂鳥直接被一黑臉的人攥在手中捏死了!
他看清了那人的樣子,便立即回去。
這聖旨的內容瞬間就讓王府內的人炸開了鍋。
劉平牧有些同情的看了眼紀初雁,縱使她父兄戰功赫赫,也抵不住一張聖旨。
陽光下,紀初雁明媚的臉龐染上一層悲色的傷寂。
劉平牧覺得,這樣明媚的臉上不該出現這樣的傷懷的神情。
藍楓聽到聖旨異常震驚,單婉怎麼可能是縣主!
他關切的看了看紀初雁,但大庭廣眾之下,他竟然沒勇氣開口說一句安慰的話。
另一旁的劉平牧反而坦蕩,不在意眾人的眼光道:“看來,在下的任務任重道遠。”
紀初雁側頭看了劉平牧一眼:“什麼任務?調理身體?”
劉平牧微微一笑,看著她道:“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王妃想要身體好,自然是要想辦法多笑一笑。”
紀初雁跟著小聲的念一遍:“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
她苦澀的一笑,對劉平牧道:“多謝先生,可我哪裡還笑的出來。”
路過院子的婢女和嬤嬤基本上都會小聲議論。
藍楓滿麵愁容,如今王府內誰都對這小姐指指點點。
這一切都是他疏忽造成的,他雙手攥緊了拳頭,對紀初雁道:“屬下去將他們都驅趕走!”
說完就往那群院外的奴婢走去。
春桃也為紀初雁抱不平,也應聲道:“奴婢也去,誰要敢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