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眼見著他們打著飛出去了,想叫又不敢,畢竟衛同可是王爺的人。
她氣的跺了跺腳,還是回到紀初雁臥房外等著。
臥房內,‘玄明基’已經被紀初雁用床上撕扯下來的床幔困得結結實實。
她原本泡完藥浴就歇下了。
可外麵傳來跪拜的聲音,玄明基不請自來。
紀初雁不知為什麼心裡一點開心和激動也沒有。
在‘玄明基’進來的時候,她就坐在床邊上那麼看著他。
心中完全沒有以前那種愛慕。
就在‘玄明基’靠近她,想要和她親熱的時候,她躲開了。
再後麵她不但躲開了,還動了手。
王爺像是喝了酒似的,力氣極大,但招式越來越沒有章法。
於是幾個回合,紀初雁便將他製住。
做完這一切,紀初雁都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
她在做什麼?她不是一直想要和王爺在一起的嗎?
為什麼會動手呢?還給王爺困了個結實。
紀初雁坐在凳子上,細細的觀察玄明基的狀況。
見他臉色紅的厲害,她突然意識到,王爺根本就不是良心發現了要跟她在一起。
應該是中了什麼藥。
可按照王爺以往的性格,就算中了藥也會去找單婉吧。
更何況現在單婉和王爺連賜婚聖旨都有了,可謂是名正言順。
他又來找自己親熱,紀初雁心裡突然生出一股厭惡。
她對著神誌不清的‘玄明基’道:“你真讓我看不起!”
說完這句話,紀初雁找出了自己夜行衣穿上。
她想了想,還是點了‘玄明基’的睡穴和啞穴。
昏睡著總比醒著亂叫好。
她給‘玄明基’蓋上了被子,然後打開後麵的窗戶。
確認沒有人後,便從窗戶一躍跳出窗外。
王爺在她房內中了不明不白的藥,紀初雁沒辦法去找府內的太醫。
本來府內就將她的名聲傳的半點尊嚴也沒有。
這事要事再傳出去,怕就變成她為了同房給王爺下藥了。
這莫須有的罪名,她可不背。
這麼想著,她決定還是去找劉平牧,想將他悄悄帶來,給王爺看一看。
王府內的客房也分三六九等,按照來客的官職大小來定住幾等客房
一等客房肯定是給與王爺同樣尊貴的達官顯貴住的。
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住過,但是王府的規製必須有。
劉平牧雖然是紀家派來的,但因為沒有官職,所以隻住了個下等的客房。
這裡位置偏僻,離王府的後花園很遠,院子也小的可憐。
紀初雁在王府的活動範圍一般就是自己的院子和太妃的院子,王爺的院子她隻去過幾次。
其他的地方基本都沒去過。
所以去找劉平牧的時候還是費了些時間才找到。
紀初雁左右看了看,這裡偏僻的連王府的侍衛都不來巡邏。
她也沒了顧忌,直接翻進院子裡。
劉平牧的屋內居然還燃著燈。
紀初雁立即敲了敲門。
“誰?”
裡麵傳來劉平牧的聲音,隻是著聲音聽著跟白天判若兩人。
紀初雁小聲道:“劉兄!是我!”
聽到紀初雁的聲音,讓劉平牧非常意外。
他現在狀況很不好,身上紮了很多銀針才控製住身上發作的藥性。
這藥雖然發作晚,但是藥性很烈。
他一個草藥堆裡長大的,都沒察覺出半分來。
可見這藥也是不是市麵上隨便就能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