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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太醫來到玄明基的臥房,他手搭在脈上,眉頭一擰。
王爺竟然如此腎虛!?
鄧太醫屬實是沒想到。
按說就算是服了藥,昨夜鬨的歡些也不至於腎虛的這麼明顯吧。
說到底還是王爺平日裡總去樂坊,身子已經就虛了。
事關男人尊嚴,鄧太醫並未言明,而是笑道:“無妨、無妨,應是昨夜過於勞累所致,休息幾日便無大礙。”
“微臣再給您開些滋補身子的藥,您喝上幾副便可。”
‘玄明基’並未說話,隻是收回手,繼續看著手中的書。
鄧太醫心裡冷哼一聲:哼,裝什麼清高,真清高能腎虛?切!
不管鄧太醫心裡怎麼想,麵上卻還是一副笑嗬嗬的樣子。
衛同送走鄧太醫後,真正的玄明基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他有些懷疑的口吻問道:“昨夜的事情,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替身立即跪在地下:“回王爺,確實什麼都不記得了。”
玄明基眼神晦暗不明:“這幾天,你先好好修養吧,不該出現的時候,自己躲好。不然你就是死。”
替身立即叩首:“屬下明白!”
玄明基走出書房,衛同也剛送完鄧太醫。
玄明基:“走,去找王林誌。”
衛同:“是。”
紀初雁一回到院子,就見灑掃的下人都對她異常禮貌,往日裡這些人對她哪有這麼恭敬。
他們可是私下裡沒少對外說紀初雁的閒話。
春桃見狀小聲道:“太妃的賞賜應該比我們先到了。”
“怪不得。”紀初雁懶得理這些趨炎附勢的小人。
嬤嬤正在小廚房跟著劉大夫學著怎麼做糖葫蘆。
看著劉大夫一個男子,做起吃食如此認真細致,嬤嬤都忍不住感慨:“也不知將來誰家的姑娘這般有福氣能嫁給劉大夫。”
劉平牧想到紀初雁嘴角露出笑容。
嬤嬤笑眯眯繼續道:“年級輕輕,醫術又這麼好,長的還這麼俊。真真是挑不出一點毛病呢。”
劉平牧被嬤嬤誇得臉的紅了。
紀初雁不知何時站在門外:“連我的乳娘都這麼誇讚你,看來劉大夫當真是不錯的。”
嬤嬤抬頭一看,立即不好意思了:“王妃,這是在康王府。不能叫乳娘了!”
紀初雁摟著嬤嬤的胳膊道:“怕什麼,這又沒旁的人。”
嬤嬤一臉又寵溺又不忍責怪的樣子,搖著頭便出去拉著春桃說話去了。
紀初雁看著劉平牧熟練的動作:“以前天天做飯?”
劉平牧一臉無辜的表情:“我家好歹也是皇商,本公子怎麼的也不至於淪落到自己做飯吧。”
紀初雁指著他剛做好的一個點心:“那你這手藝......”
劉平牧一臉神秘道:“誰叫我自小研習醫術呢?最高境界的養生便是食補,也叫藥膳。”
“食物也分五行陰陽,什麼節令吃什麼菜,是蒸著吃還是煮著吃,那做法可是大有講究的。”
紀初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好想聽父親說過,皇帝的吃食便是這樣非常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