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除了說這兩枚令牌的作用就是儘數的交代了自己的產業。
還告訴紀初雁平樂坊暗地裡到底是乾什麼的,有事可以隨時找虞老板以及藥鋪。
信中充斥著交代後事的情緒。
紀初雁依依不舍的看完信:“什麼嘛,跟交代後事似的。多不吉利!”
她看了看那兩塊令牌,將箱子蓋上。
再次打開房門:“藍楓,紀家軍何時開拔?”
藍楓:“後日。”
紀初雁:“還有時間。晚上跟我出城!”
春桃就在旁邊看他們好像密謀什麼似的。
紀初雁看了眼春桃。
春桃一臉擔憂的看著她的肚子:“太子妃,你現在可有身子啊。出城乾什麼啊!”
紀初雁抱著雙手:“春桃,晚上你假扮我躺床上。若有人來,就說睡下了。”
春桃:“啊!這......”
她想說,太子妃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啊,可是這也太大逆不道了吧。
紀初雁看著一臉驚訝的春桃:“有問題嗎?”
春桃搖搖頭,一副快要哭的表情:“那個,太子妃你去多久啊,能快點回來嗎。”
紀初雁突然想到什麼:“彆告訴嬤嬤。”
紀初雁揉了揉春桃的頭:“我答應你,這次回來,我肯定好好養胎。”
春桃一臉無奈的點點頭。
現在康王府除了紀初雁就沒彆的主子了,晚上也不可能有人來,春桃也隻是擔心紀初雁的身體。
畢竟好不容易有身孕了。
康王府因為沒了真正的主子,守衛們非常鬆懈。
藍楓和紀初雁很容易就出去。
紀初雁女扮男裝,和藍楓一起騎著馬出城。
到了城門口,藍楓將紀家的腰牌拿出。
守城軍看了一下,便放他們出去。
因為大軍要開拔,所以最近常見這種情況,隻要是紀家的腰牌,城門軍基本上都會通行。
二人很快來到紀家大營。
翻身下馬後,藍楓跟一個士兵聊了幾句,便帶著紀初雁來到一個營帳外。
“他就在裡麵。”
紀初雁點點頭,進入營帳。
躍入眼簾的是劉平牧忙碌的身影。
隻見他前麵一個長條的桌子,擺滿了各種藥材。
他正在將各種藥組合包在一起。
營帳進來人他都沒抬一下頭:“哪裡受傷了?”
紀初雁忍不住含淚笑了一下,她調整了一下呼吸,故意粗這嗓子道:“我最近有些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
一聽這話,劉平牧便道:“你先坐下,一會我幫你診脈。有沒有咳嗽?”
紀初雁道:“沒有。”
劉平牧:“嗯,好,坐那裡等一下。”
紀初雁配合的坐在一個小凳子上。
沒一會,劉平牧將手中的藥包包好,方才轉過身來。
他胡須有些長了,在軍中根本沒時間去打理。
整個人脫胎換骨似的,沒有從前那般嫡仙,倒是多了一些硬朗的男人味。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那樣好看,紀初雁臉上有些微紅。
劉平牧仍然沒有抬頭,而是直接伸出手搭在脈上。
診了一會脈,他才不可思議的抬頭,這怎麼會是......
紀初雁看著他笑,眼淚早就不值錢的留下來,她噘著嘴有些矯情的問道:“我到底什麼病?”
劉平牧看到紀初雁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像是被法術定住了。
“我不是在做夢吧.......”
紀初雁直接抓過他的胳膊就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誒——”
劉平牧疼的忍不住哼了一聲。
紀初雁有些委屈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