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太醫兩眼痛苦,這是什麼病嘛,怎麼還咳血?
明明沒有任何風寒、熱感的跡象啊!
他歎了口氣滿臉痛苦的樣子,認命的跪下:“太子殿下!贖微臣無能!微臣實在是看不出太子妃倒是什麼病!”
小翠又氣又急又不能拿鄧太醫怎樣:“你......”
玄明基用拳頭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便起身而去。
留下小翠和鄧太醫麵麵相覷。
東宮彆院,趙氏美美的照著鏡子,由著貼身宮女給她試著各種珠釵。
宮女喜兒也賣力的誇讚。
趙氏心滿意足的對鏡子內笑了笑道:“好了,彆說那些好聽話哄我了。”
“隔壁太醫怎麼說?”
喜兒笑道:“聽說太子妃倒下了就沒能再起來呢。鄧太醫連什麼病都查不出來呢。”
趙氏又問道:“那個廚娘呢?”
喜兒道:“老爺已經將她外麵的兒子兒媳和孫子找人照看起來了,就算查出來,她也隻能自己認了!”
趙氏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拿起一個鐲子道:“賞你了。”
喜兒高興的跪下:“奴婢謝主子賞賜。”
趙氏穿戴好後,帶著喜兒便如往常一樣去太妃的寢宮侍疾。
在玄明基的催促之下,紀初雁第二日一早就讓母親帶著人入宮。
為了不打草驚蛇,對外說是紀家夫人來看紀太子妃。
一路上,紀夫人很是緊張。
藍楓昨夜來的時候,她都差點以為自己女兒出事了。
雖然藍楓解釋過了,但她還是不放心。
另外兩個人,一個看起來很慈祥的醫者,一個玉麵書童的樣子。
他們先去了紀初雁的寢宮,一番禮儀後,紀夫人便拉著紀初雁心疼的哭起來。
紀初雁抱著母親,拍了拍她的肩膀。
另外兩人在玄明基的安排下悄悄進入單婉的寢宮。
單婉的狀況比昨日還要差上一些,醒來的時間越來越短,臉色慘白。
兩人輪番診脈,玄明基在一旁焦急的等待。
隨後老者拿出一套特製的銀針,在臟腑的幾個位置快速探了一番。
銀針不一會就呈現黑色。
書童模樣的人是虞老板手下,他是西聖國人,但因為家族惹了仇家所以才投靠了虞老板。
他用手輕放在單婉隆起的小腹上。
玄明基一下子緊張的站起來,緊緊的盯著他。
書童並未因為玄明基的注視而停止手中的動作。
他慢慢散出內力,就見單婉的肚皮被什麼東西頂起來,騷動的厲害,隔著一層寢衣,都還能看出有什麼東西在遊動。
小翠被這一幕嚇了一跳,雖然她未經人事,但她見過懷孕的婦人不在少數。
單婉腹中的胎兒滿打滿算四個月餘怎會有這麼強烈的胎動?
就是將臨盆的婦人,胎兒動起來也不是這樣的!
他慢慢收功,心裡大概有數。
玄明基急切的看著他們二人:“怎麼樣?”
老者一拱手先回道:“太子妃毒已入臟腑。但脈象卻探不出。”
“至於是什麼毒,草民還未能確認。”
說著他將特製的銀針拿出來給玄明基看。
玄明基看了看銀針,又看向另一麵書童模樣的人。
書童道:“草民倒是發現了些不一樣的。”
“不過......”
書童有些猶豫,不知道他下麵說的內容,這位中原的太子爺能不能信。
玄明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