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將所有的血全部倒入魚桶。
單婉穿著白色的寢衣整個躺在全是血的浴桶裡,透漏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年輕的大夫上前運著內力,手掌懸停在肚子兩寸之上,他用真氣緩緩喚醒單婉腹中的盅蟲。
不一會兒,肚子果然動了起來。
肚子的動向引起周圍血水一圈一圈的波紋,就像是有水蛇在裡麵遊走。
小翠僅捏著的雙手,屏住呼吸,生怕盅蟲被驚嚇的不出來。
就這樣耗費了小半個時辰,年輕的大夫已經滿頭大汗。
突然大夫很緊張的看向血水:“出來了!”
小翠尋著去找,果然看到裡麵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水中蕩漾。
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大夫眼疾手快,突然反手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猛地插入水中。
再上來時,便見他手指上死死夾住了一直黑色的長蟲。
他另一手瞬間拿出一個瓷瓶,將藥粉灑在盅蟲上。
剛剛還如小蛇一樣掙紮的盅蟲,瞬間萎靡下來。
他這才鬆了口氣:“好家夥,我還是頭一次見這麼大的吸血盅,竟然有這麼大!”
雖然他有些興奮道:“這盅蟲我以前見過的,最大不過大拇指這樣大的。”
老者雖然也很驚歎他這一手除盅的手藝,但現在可不是閒聊的時候。
他立即上前切脈,沒了盅蟲的影響,這次他已經判斷是單婉體內的毒。
是寒毒,這毒到時常見,好解!
他很有信心的點點頭,然後讓小翠將單婉的口吃掰開,把封印丸放入她的口中。
小翠看著還有些蠕動的盅蟲,心裡鬆了半口氣。
第一關算過了吧。
她突然發現花雕酒還沒有用,便好心提醒道:“這位小大夫,是不是要將這東西放入花雕酒的壇子裡?”
畢竟那個是盅,萬一它在鑽入彆人體內該怎麼好。
小大夫不解道:“放壇子裡乾什麼?”
小翠一直以為花雕酒的作用便是囚禁盅的:“那酒不是禁錮盅的?”
小大夫聞言笑的露出幾顆白牙:“誰說酒能禁錮盅的?這是那聽來的瞎話。”
小翠更不解了:“那小大夫您要準備一壇子酒做什麼?”
小大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聽聞宮中的禦用花雕酒很好喝,想帶回去給我家虞姐姐嘗嘗。”
小翠:......
單婉在小翠和一眾宮女的攙扶下被抬入隔壁淨房,清理身上的血漬。
等幾人再將單婉攙扶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乾淨的寢衣,身上沾染的血漬也洗乾淨。
單婉之前還隆起的肚子,現在也變得平平無奇。
小翠惋惜了一下,但終歸是主子有救了。
小大夫頗有些自豪的將盅蟲當做戰利品,以證明他的診斷是對的。
春桃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小大夫怎的這麼不知謙虛。
紀初雁蹙眉道:“快些將盅蟲處理了。”
小大夫這才依依不舍的找了個火盆將這盅蟲燃燼。
老者也寫好了方子,對紀初雁恭敬道:“太子妃,這位貴人體內的毒是常見的寒毒。這方子服用七天之後,寒毒自會解了。”
小大夫若有所思道:“發明這毒盅合體的人還真是個有才的。這吸血盅喜熱懼寒。”
“寒毒雖然不是什麼厲害的毒藥,可對這盅來說就是天然的克星。”
“不過饒是這樣,也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