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貓點點頭:“會一些,但跟太子比差不少。”
紀初雁點點頭:“這幾天,你可以跟著藍楓學點暗器功夫,也許關鍵時刻能保你一命。”
紀初雁說完便走了。
狸貓心裡有些慌亂。
宮外
有人敲響了臭臉張家門。
臭臉張喝了不少酒,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他家除了王林誌沒人知道。
“咚咚咚。”
這回臭臉張可聽清楚了,真的有人敲他家門。
他想到王林誌,一下子都醒了不少酒。
他從床榻上跳下來,連外衫都沒顧上披、鞋也沒穿就跑著去開門。
門一開,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出現在麵前。
來人將頭上的兜帽撩開一個縫隙,將一封信的封麵用手指給他看了一眼。
一看那雙手,臭臉張便知道這人是個女子,他有些詫異,身形也站的直了些。
他看了一眼信封上麵的印章,連忙對她道:“進來說話。”
千影帶著失明暗衛在院落外的暗處守著。
進屋後,紀夫人將兜帽摘下。
屋內各式各樣的書散落在不同的地方,桌子上除了酒便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
臭臉張從來沒想到他這屋子還有一天能來女人。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找了個凳子,用袖子擦了擦放在地下:“貴人您多擔待。”
紀夫人笑了笑,倒是沒有生出厭煩,她坐在凳子上將信放在小幾上。
“您就是張仵作吧,王大人現在一切安好,隻是不便露麵。”
“這信,他說你看了便知。”
臭臉張難的點頭哈腰的笑著拿起信,信看起來是普通家書,但實際上裡麵藏著暗語。
臭臉張仔細看完後,他便對紀夫人確認道:“今夜這人就要帶走嗎?”
紀夫人點點頭:“張仵作放心,外麵都是我的人。”
臭臉張也沒再問什麼,痛快道:“那好,我這就將他喚來。”
臭臉張把灶上的大鐵鍋拿走,然後在灶台邊緣處摸到一個凸點。
灶台下竟然出現一個通道。
他順著狹窄的台階走下去,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就聽到兩個腳步聲慢慢傳來。
紀夫人站起身,目不轉睛的盯著灶台的入口處。
臭臉張率先出來,他又對裡麵的人伸出手拉了一把。
兩人這才都從裡麵出來。
紀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朽。
曾經在建康也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曹公公,現如今竟然跟普通老朽一樣脆弱。
她有些擔心王大人的計劃能不能實施。
曹公公晃晃悠悠的要跪下,紀夫人立即將人扶起來:“曹公公身體不便,不必行著虛禮。”
曹公公卻執意跪下:“規矩就是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老奴給紀夫人請安了。”
紀夫人連連點頭:“說來也是慚愧,我此次來要擾你清夢了。”
曹公公習慣性的弓著腰:“剛才張仵作把王大人的信給老奴看了,老奴欠王大人一條命,是時候還了。”
既然人接到了,紀夫人也不能再這裡久留,她對曹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