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可憐巴巴繼續道:“也不知咱們有又多少受傷的將士,我可否去看看?”
紀將軍沒好氣道:“下不為例!”
崔老得了便宜立即笑著拿起鬥笠就跑。
羽亮眼中閃爍著興奮,手中提著一個帶血的包袱。
進入軍帳後,便單膝跪地:“紀帥!末將已斬殺敵方將領哈丹!俘獲戰馬四百餘匹!俘虜三百餘人!”
“此為哈丹項上人頭!”
說著便將包袱放在身前。
紀懷昌露出滿意的笑容:“打開!”
包袱被打開,裡麵正是哈丹的人頭,他還未閉眼的樣子,嘴巴微張。
紀懷昌等人並未被這一幕驚道,反而都露出興奮的神色。
紀懷昌將羽亮扶起來:“不虧是紀家軍的神射手!本帥記你一功!”
羽亮連忙起身:“多謝紀帥!”
隨後他看了眼輿圖問道:“紀帥,我們何時攻打京縣?”
紀懷昌其實剛才就一直研究攻打京縣的事情。
步兵攻打城池本就不占地利、人和!
雖然現在有俘獲的戰馬,但這些並不足以改變地利上的優勢。
更何況騎兵也是要經過專門訓練的。
不是有了戰馬就可以立即組建騎兵隊伍。
羽亮也清楚,攻打京縣跟伏擊哈丹是兩回事。
伏擊,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軍,隻要敵方邁入設下的圈套即可。
可攻城,步兵和弓箭手都不占優勢。
而且地利上,守城占著城池,自上而下攻擊,地勢更優。
人和地利都沒有,隻剩天時!
可天時是什麼?
羽亮不知這一仗該怎麼打!
紀帥的護衛兵已經將哈丹的人頭包裹起來放在一個專門準備的盒子中。
羽亮和紀帥站在輿圖旁,都微微蹙眉。
紀帥聽聞羽亮俘虜了不少北蠻人,心中隱約浮出一計。
但稍後一想,又搖了搖頭!
外麵傳來腳步聲。
護衛兵來報:“紀帥,沈從求見。”
羽亮對這個當過北蠻俘虜的一直都看不上眼。
聽聞是他,當即就麵露不悅。
紀帥道:“請他進來!”
單南桓進來後,對紀懷昌一拱手。
紀帥一抬手:“免禮,你有何事?”
單南桓道:“紀帥,我有一計獻上!”
單南桓一早進來的時候,便看紀懷昌盯著輿圖看,他想了一下便知道這是在想攻打京縣的策略。
若以往玄軍或者赤軍在,攻打京縣便不成問題。
但羽軍顯然不存優勢。
他也在自己的帳中苦思良策,聽聞羽亮俘虜了大批北蠻騎兵和戰馬,這才突然茅塞頓開。
紀帥和羽亮對視一眼。
羽亮根本不信他能有什麼好的對策,但他並未出言諷刺。
而是在一旁靜等,想看看他能說出什麼良策。
紀帥也好奇他能想出什麼計策,於是便道:“過來說說。”
單南桓走到輿圖前,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說了起來。
這一說,便說了一個多時辰。
從軍帳內出來後,羽亮對他多了幾分敬佩。
三日後,羽軍開拔,前往京縣。
這期間呼延榮也派出自己的探子,到處尋找紀家軍的蹤跡。
探子探到了紀家軍曾今紮營的大本營,便立即回去稟告。
探子:“可汗,在西京城五百裡的敵方發現紀家軍大營的蹤跡。”
“但看樣子,他們已經離開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