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蠻士兵答應了一句,又看了看腰間的銀袋,這才抓著劉平牧網上提了提。
他囂張的拍打李掌櫃的臉,呲著一口黑牙得意道:“再叫聲爺爺、給我磕三個頭就放你們走!”
李掌櫃立馬照做:“爺爺好,爺爺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一邊說一邊不停的磕頭。
磕的額頭上全是血和土。
劉平牧咬了咬牙,李掌櫃是雲州的名醫啊!
北蠻士兵哈哈大笑,笑夠了,一甩手,這才將劉平牧甩到李掌櫃旁邊的地下。
李掌櫃連忙扶著他就往回跑。
回到回春堂,李掌櫃一臉沮喪:“哎,讓劉老弟看笑話了!”
劉平牧心裡很難過,他和李掌櫃是忘年交。
雖然稱兄道弟,但到底李掌櫃年歲大他許多,今日他為了自己糟了這樣的侮辱。
劉平牧很自責。
“是我連累你了......”
李掌櫃收拾了一下臉,笑著道:“你不總說我是禍害遺千年嘛,放心吧,沒大礙!”
“你不知道,我能跟你們這群年輕人一起乾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情,我有多高興!”
“希望計劃一切順利。把這些北蠻人殺得片甲不留才好。”
劉平牧點了一下頭:“一定會的!”
城外軍營
玄軍將領、赤軍將領、雲軍將領都在紀初誌的營帳裡。
雲軍將領拱手道:“少帥,不習傳來消息,咱們的人已經到達廟宇,劉軍醫那裡也得手了!”
劉平牧鬥誌昂揚:“好,今夜二更造飯,四更夜襲!”
“是。”
四更,礦道連通的廟宇裡,三千雲軍將士悄然出發。
他們根據劉平牧畫的兵力分布圖,分成兩隊,不習和另一名死士分彆帶隊去往不同的地點。
夜晚,一抹火舌頭生起。
北蠻兵營房起火,裡麵的人想要起身,但肢體酸軟無力。
就連嘶吼的力氣都沒有。
零星有幾個士兵逃出來,但也來不及去救火。
火勢越來越大,濃煙升起。
城門,一個士兵用蹩腳的北蠻語大喊道:“著火了!著火了!”
值守的士兵連忙往城內看去,之間一處濃煙滾滾,正在守城官猶豫之際,剛才大喊著火的士兵已經扇動著其他士兵去滅火。
混亂中,一批士兵跑著去滅火了。
守城官大喊:“回來!”
跑著去滅火的士兵道:“著火的是我們敖登將軍的人,你們布和勒的當然不著急!”
“我們是敖登的部下,用不著聽你們布和勒的!”
“......”
就在他們走遠後,抹黑混跡在城門兵裡的紀家軍,眼疾手快的乾掉了城門官。
而後,從上到下,將剩餘的北蠻士兵殺得片甲不留。
完成任務後,領隊放出煙花信號,其餘人將城門打開。
紀初誌率領三軍早在黑暗處等候多時,看到信號後,他拔出刀:“殺!”
黑壓壓的一片瞬間衝入城內。
等北蠻人反應過來的時已經遲了!
紀家軍已全部攻入雲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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