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我一人就足以補全聖杯所需的龐大魔力了不是嗎?居然特意重複一遍聖杯戰爭,就算你說是補充魔力的必要步驟,還真是惡趣味啊。”
“那你要插手嗎?七騎的勝利。”
“不,無所謂。隻不過是自相殘殺罷了,哪方獲勝都無所謂。”感受到最後一絲分靈從自己身上抽出,佐助緩緩閉上了眼睛說道,“反正最終的目的都隻有一個。”
……
【無論哪方獲勝都無所謂。】
直到剛才,佐助都是這樣想的,而現在他徹底推翻了這個想法。
半個小時前,成功的感受到了魔法陣的召喚,佐助立刻分靈現世,甫一降臨就聞到了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幾乎是在瞬間佐助就明白了原因,體|液中包含著豐沛的魔力,尤其是血液,無論哪個世界,什麼時候都是珍貴的材料,各種方麵的。
佐助的目光下移,廉價的法陣在寫輪眼中破綻百出,而即便這樣卻仍然能召喚他的原因,恐怕就是這大量的鮮血,還有足以吸引他的聖遺物……
不過,不管那是什麼,召喚他的術師的生命都該走到儘頭了。
“哈哈哈!那本書寫的果然是真的!!我終於召喚出來了最強的從者!”
“聖杯,是我的東西!”
耳邊傳來了聒噪的聲音,佐助凝視著法陣之上刺目的紅色,麵無表情地抬頭,聲音冰冷。
“從者saber,應召喚而來。居然敢用無辜之人的鮮血召喚我,玷汙宇智波之名的雜碎,你準備好死一次嗎?”
六勾玉的輪回眼徐徐轉動,卻在看見“那個”的一瞬間,喪失了一切的殺意。
在這一瞬間,世界仿佛靜止。佐助忘記了呼吸,呆滯地站在原地,不知何時漆黑的右眼已變換成了綺麗的萬花筒,猩紅的寫輪眼映照出記憶中熟悉的麵容,佐助以一種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貪婪目光注視著麵前的身影。
然而,這份感動沒有持續多久,就像總是會有人看不懂空氣一樣,在老虎嘴裡拔牙的咒術師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與死神擦肩而過。
……
麵容醜陋,身材高大佝僂的咒術師加茂英望著從剛剛開始就陷入呆滯的從者不免有些惱怒,尤其是麵前這個黑發的saber居然還口出狂言,要不是看在他是最強的servant(從者)的情況下,加茂英真想立刻命令他自殺。
隻是剛從加茂家叛逃,在咒術師高層派出的最強的“獵犬們”的追擊下好不容易死裡逃生的加茂英顯然沒有那份餘力,也不會如此衝動的就處理掉手中最強的王牌。
他厭惡地看了一眼被鐵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