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東西的人頓時就心虛氣短的溜了。那款表的價值已經可以立案了,進去蹲幾天還要罰的款可比醫藥費多了。
放下手裡正在維修的表盤,程訪眼裡的表情頓時又浮現出幾分暖色,“糖喵你看會店,我上去給你衝糖水。”
“喵。”
程訪上樓的時候又來了位客人,女人有目的直接拿了個鬨鐘來到櫃台前。
猛不丁看到蹲坐在櫃台上宛如隻招財貓的陛下,嚇了一跳。隨即沒忍住對毛茸茸的渴望上手rua了一把,“咪咪,老板去哪了?”這話她自己都沒有當真,隻是隨口問了句。
京有匪抬爪指了指吧台玻璃下壓著的二維碼,陛下還是知道現在的人付錢買東西都是掃碼的。
女人眨眨眼。
店裡的所有出售商品都直接標注著價格,掏出手機掃碼付款。在聽到程訪放在櫃台上的手機播報收款信息,陛下搖晃了下爪子,“喵。”
仿佛在說謝謝惠顧。
“真可愛。”
女人可樂的又rua了一下陛下的腦闊,才轉身走了。
程訪下樓,第二個顧客正在付款。看到老板,他比了拇指誇讚道,“你家的貓貓可真聰明,還會看店賣東西。”
程訪把糖水放在招財貓麵前,炫耀的又大力誇讚道,“我們糖喵很厲害的。”店裡商品價格都是虛價,要是顧客會砍價也是能給打折的。
京有匪得意抬頭。
“喵。”陛下可能乾了。
喝完了糖水,繼續勤政工作到天黑。
特意做過手腳的陽台木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李子從書裡麵抬起頭,爬起來衝到陽台,看到黑貓時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李子母親被捕。
李子還是拒絕出門。長期不與他人交流,說話的腔調都是學著歌劇和電視劇台詞,充滿了濃厚的中二感。如果被正常人聽到,怕是尷尬的能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但就算用唱大戲的腔調說話,京有匪都無所謂。
——乾飯喵陛下隻關注蛋羹。
“審判長大人,小女立馬為您奉上蛋羹。”
蛋羹有提前做好的放在冰箱裡,微波爐叮一分鐘就好。
京有匪埋頭吃蛋羹。
李子抱著膝蓋像是罪犯自述罪證一樣的自白:“我要挾了生物學上的父親,作為徹底斷絕關係補償了我一棟房子和兩個商鋪,出租的資金足夠我不出門找工作也能活下去。”
外麵的世界到處充滿了汙垢罪孽,她會呼吸困難的。
“審判長,請裁判我是否有罪。”她照例伸出雙手。
左手寬恕,右手有罪。
京有匪百忙之中抬爪和她的左手來了個givemefive。
審判無罪。
李子長期不出門捂得蒼白肌膚上浮現出一抹激動潮紅,左手撫胸,“感謝您公正的寬恕,審判長。”
吃完蛋羹,京有匪繼續朝著另外的方向勤政擴充疆土。烤魚糖水蛋羹積蓄的力量消耗完,剛好續頓粥。
“喵。”
閉眼聽歌的溫謙要不是聽到喵一聲,還以為看到了黑洞。還好陛下是藍眼睛,能標誌定位。
溫謙搖鈴。
很快廚房就把飯菜送上。
原本精致小巧的餐具都換成了風格豪放的大碗大碟。溫謙盯著乾飯喵看了會,才拿起勺子刮隻鋪滿了碗底一層的粥。
果然和陛下一起吃飯才有食欲。
吃一口,看兩眼。斷斷續續吃了平日裡的一倍,胃部竟然也沒造反。厭食症不是說好就能立刻治愈好的,他現在這個狀況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放下筷子。
溫謙突然用近乎呢喃的音量道,“他機關算儘,一朝儘毀。”
前頭有個大哥繼承公司,溫謙才可以追求藝術。他性格低調,暗害他獲取機會的競爭對手並不知道背後的勢力。溫謙本來的報複是打算讓他登台享受過輝煌,再徹底讓他跌落泥潭。誰知道報應不爽,竟然在上台前就被下了瀉藥,最後是替補上去了。
既然最後的榮光都沒抓住,溫家不介意落井下石讓他徹底爬不起來。之後彆說藝術圈,在其他領域也彆想輝煌,這輩子就隻能庸庸碌碌的活。
“我是不是很惡毒?”
舔完最後一口粥的陛下抽空伸出爪子。溫謙不明所以,伸出右手想要碰觸,被京有匪躲開但沒有放下爪,他試探的又換成左手。
“啪。”
審判你無罪。
陛下的粉嫩肉墊治愈力MAX,溫謙眼底的浮現的陰翳消散,又恢複成溫潤如玉的謙和模樣。
“我決定複建了。”他的腿並不是完全壞死了。行走沒問題,隻是恢複到巔峰的希望不大才消極不配合治療。
“喵。”快上粥。
溫謙端著鍋給陛下的盆裡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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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到淩晨三點,陛下肚子裡的粥也消化完了。熟練的扒拉開窗戶,陛下直奔廚房,灶台上小火慢燉著兩隻雞。
這個程度已經可以吃了。
關掉煤氣,陛下等待降溫的時候又去打了好幾把遊戲。除了打地鼠,科技宅又給陛下提供了幾款貓可以玩的遊戲。
第二天。
江忱去廚房就隻看到一堆仿佛標本的骨架,還有舔的很乾淨宛如洗過的鍋。
江忱捂著心口。
成熟的喵會長,已經學會自己吃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