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莓幾個小姐妹出了放映廳後上上廁所,這次吸取經驗翻倍的買了爆米花、冰闊樂。
下場影片的廣告時間果然出現熟悉的黑貓乾飯。
“今天賣爆米花的老板嘴巴都笑歪了。”
“商場的飲食區爆滿。”
“不愧是乾飯喵。”
“我們陛下就是我減肥道路上最可愛的攔路喵。”
不知道是不是吸取了前人的教訓,這次進廳的人中大部分手裡都揣著大桶的爆米花。
還有一些熟人返場,甚至有幾個為了看陛下乾飯的廣告時間專門買了下一場。
廣告期間。
全都是哢嚓哢嚓聲。
燈光暗淡,影片開始後哢嚓聲還持續了好一會,觀眾才開始代入劇情中。
苟琪是那種極其講究美和藝術感的導演,除了服化道被考據黨詬病幾句不尊重曆史什麼的,視覺黨表示非常滿足。
場景美,主演美,配角更不用說,上了年紀的演員也講究個氣質有韻味。
除非特定的醜角,極致到連龍套的顏值都要求端正。
美就完事。
等看到熟悉的陛下時,羅莓幾個剛劈叉的小姐妹簡直驚喜萬分,期待的正主古安歌瞬間就被拋到了腦後。
小少爺突然躺地打滾,像是一隻大號的貓貓蟲,眨巴著大大的貓眼求投喂的小表情如無數隻利箭嗖嗖地紮在心上。
這誰頂得住。
管家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羅莓這個憋不住的乾著急的激動站起身叫出聲:“給他吃!給他吃!給他吃!”
好死不死的坐在後排,觀眾扭頭就能看到她。
社死當場。
捂著發燙的臉,蹲在椅背的後麵。
好在觀眾又扭頭繼續去看接下來的發展,在看到京有匪吃到小餅乾後的滿足感,他們也感到一股深深的滿足了。
苟琪在剪輯陛下乾飯片段的時候一秒鐘都舍不得剪切。
壓縮其他人的戲份,劇情上就斷層不連貫了,最後乾脆加了時長,全都放了上來。
貓係小少爺乾飯。
——致命誘惑。
安靜的影廳內又響起了哢嚓哢嚓的聲音。
“是我草率了。”
“是我天真了。”
吃播才開始,加倍的爆米花就已經空了,飲料小口小口抿著喝也沒有撐到最後。
羅莓感慨道:“除了乾飯喵陛下之外,沒想到乾飯小少爺竟也恐怖如斯。”
其他人也沒好到哪去。
前排有個觀眾下意識的伸手進桶裡麵掏爆米花,機械的送進嘴裡卻吃了個寂寞。
摸了摸沒摸到。
乾脆捧著桶把裡麵殘餘的渣子全倒進嘴巴裡。
抬頭再看大熒幕中小少爺滿臉幸福滿足的一口一個小餅乾吃的噴香,隻能舔手指上殘留的那點味道解解饞。
太陰了。
躲過了開頭,誰能想到坑在這呢?
影片繼續播放。
“管家太寵了。”
“我也好想摸摸小少爺的腦闊。”
“哼哼哼,我就不一樣了。我願意給小少爺當貼身大丫頭,端茶倒水鋪床暖被。”
“你在想屁吃。”
“能揉腦闊吃屁也行。”
幾人小聲互相吐槽,鏡頭很美,沒一會再次沉浸劇情。
“艸!”
這是眾人的心聲。
好不容易熬過了饞勁,就到了小少爺和淪為乞丐的李老爺一起蹲在牆角討飯的情節。
吃饅頭,吃包子。
攝影師很可惡的會抓鏡頭角度,饞的影廳內的觀眾不自覺咽口水,某個觀眾的肚子還很應景的發出咕咕叫的聲音。
餓。
還有…
怎麼能這麼可愛!
就算體型纖瘦,接近一米九的大塊頭天然就會給人帶來股壓迫感。清冷威嚴的麵部表情和從骨子中透露出的矜貴氣質中,和諧的混雜著股可愛。
羅莓已經忘記了她是來支持古安歌的,當場爬牆。
“我以後就是魔術師和小少爺的站姐了!”
“那你可就難了。”
“沒找到出道信息,沒經紀公司,連個微博都沒有。”
“彆說社交賬號了,上一場我仔細看演員表了。隻有個京的姓氏,連全名都麼有。”
“能單獨列在友情客串列表裡,現實中應該也是個小少爺,拍戲說不定就是玩玩,”
“追都沒地追。”
這兜頭一盆盆涼水,也沒有就此澆滅了羅莓火熱的心。
“蒸煮不發糖,我就自己產糧。”
“你來真的?”
“真的。”
小姐妹有些吃驚了。
和單純看臉誰好看就粉誰反複橫跳的顏狗不同,羅莓從古安歌還是個跑龍套的就喜歡支援他了,有比古安歌更好看的愛豆也沒有動搖想爬牆。
這場談話沒有持續,又到了京有匪的鏡頭。
曾經繁華的街道,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半邊房子塌了的室內,透過木質裝飾的雕花,地上碎瓷片的圖案,破敗也不失精美的地毯,碎裂的五彩玻璃等,都能想象到這裡完好之前是何等的奢侈富貴。
京有匪穩穩的貓貓蹲在隻有三條腿的凳子上,正在一張破了一角的桌子玩葉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