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沉珠一愣,大伯父?
她忙問道:“那個男人是您的大伯父?”
見丁以沁點頭,她又好奇道:“可他隻有三十七歲,隻比您大十四歲而已,怎麼可能是您的大伯父?”
丁以沁輕笑:“有些事不是你眼睛看得那麼簡單,你還記得去年年底你帶回總部的那個男人嗎?”
沉珠又是一愣,答道:“後來,將您帶走的那個男人?”
丁以沁點頭,沉珠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怎麼可能?
那時候,他還是個五百多歲的男人,人怎麼可能變化這麼大?
易容是可以讓人變得年輕,可是,這男人從裡到外,就連壽元看著也是三十七歲。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丁青五百多歲的樣子,如果說這話的不是丁以沁,沉珠是萬萬不可能相信的。
果然,有些事,不是用眼睛看那麼簡單!
忽然,沉珠想起什麼,忙道:“老先生在樓下房間休息。”
聞聲,丁以沁就如一陣風一樣消失。
看著丁以沁消失的背影,沉珠站在原地,還在想剛剛丁以沁說的話!
“這位老先生到底何方神聖?
讓門主心甘情願地跟他走,還一走就是小半年。”
“等等,剛剛門主說大伯父?門主的親人?”
沉珠一驚,剛準備下樓,便聽到樓下傳來丁以沁的尖叫。
沉珠忙下樓!
“砰”地一聲,丁以沁推開房門,便見丁青正坐在窗下看書。
初夏的風非常舒服,丁青微微挑眉:來了!
丁以沁一把抓住他翻書的手,將人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她是誰?”丁以沁質問道。
丁青看著她,反問:“你說誰?”
“你還裝蒜,你早就知道裡麵有什麼,那個女人是誰!!”
丁以沁大吼道。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猜測,可是,她不敢去麵對。
她想從丁青口中得知另外一個答案,一定會有其他答案的……
“她叫許新月。”
聞聲,丁以沁心裡鬆了口氣,幸好不姓丁。
她已經從其他姐妹口中了解,她們都是隨母性,所以,才不姓丁。
現在,這個女人姓許,就跟她丁以沁就沒有關係了吧!
就在丁以沁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丁青的聲音又響起:“她是你的生母。”
不輕不重的六個字,卻如千斤重一般砸在丁以沁的心口。
“你胡說八道!我隨母姓,我母親姓丁!!”
丁以沁緊緊拽著丁青的手腕,目光直逼他的瞳孔,試圖用吼來給自己壯膽。
“你父親姓丁,你的名字是他給你取的。”
“!!!”
怎麼會?
丁以沁嚇得鬆開他的手,那個女人真的是她的母親?
聽到丁以沁尖叫連忙趕過來的沉珠,一走到門口,便見丁以沁癱坐在地的樣子。
“門主……”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吵架了?
丁青看著站在門口的沉珠:“不信你問她,寧天祥是不是從二十三年前,就常常離開血手門。
一走就是半個月?”
沉珠回憶了下,確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