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恐地瞪大雙眼,這個絕美的女人,青藍色衣裙布滿了鮮血。
整個駱府所有人隻有她一個人可以動,隻要她想,這裡的所有人都得死,包括他們兩個!
兩人死死地閉緊嘴巴,生怕引起駱恩毓的注意。
從始至終,父子二人連求情都沒有。
鄭佳昭目光悲涼地掃向二人,一個是她的丈夫,不管他在外麵多少女人,她都包容。
不管他往府裡帶回來幾個女人,麵上,她從沒說過她一句不是。
她為他生了兩個兒子,將他們教養成人,將駱家裡裡外外打理得井井有條,為他駱樊輝善後無數次。
他居然連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
還有她寶貝了一輩子的大兒子,幾乎就是向心肝兒一樣寶貝著。
鄭佳昭眼底流下悲涼的淚水,感覺這輩子好像白活了。
為彆人活,到最後竟然沒有人肯幫自己,成功將自己活成了笑話。
鄭佳昭又哭又笑,滿嘴是血,好像一個瘋子。
割掉她的舌頭之後,駱恩毓便再也沒給鄭佳昭一個眼神,心疼地抱起駱盈靜便走。
像是保護駱盈靜臉上的傷疤不被彆人看到。
看著駱恩毓的離開的方向,丁青趕快跟上。
這丫頭先前受傷,並且,修為太低,在白骨領域金鐘境百川朝海不堪一擊。
駱恩毓急忙走出駱府,望著門口緊盯自己的路人,駱恩毓有些慌。
像是察覺出自己是個弱者,成朝街的人們緩緩靠近,但未出手,隻是試探……
“滾!”
當丁青走出駱府,便看到這一幕,當即一吼,成朝街當即感覺身體一沉,腳掌已經陷入土中。
眾人心驚,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