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還將剩下的魔花螳螂的半個身子拎了出來。
“多謝舒妹妹。”皇甫皓帆感謝道。
說罷,又轉頭對雲情月:“多謝雲姑娘。”
隻是,那說話的神態,像個害羞的小姑娘。
一旁的黎正飛都覺得沒臉了。
自家世子怎麼會喜歡這丫頭?她可是紅月教教主啊!
出了名的女魔頭,王爺、王妃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女子進王府的。
但是,他們好像多慮了。
因為雲姑娘根本連看都沒看皇甫皓帆一眼,就直接繞過皇甫皓帆朝舒綴瑜走去。
勾唇一笑,道:“你叫舒綴瑜?”
舒綴瑜受寵若驚,沒想到五姐居然記得她的名字。
丫頭連連點頭,嗯嗯!
“五姐好,我排行第八!”
聞言,雲情月笑開,一改之前的清冷,倒像一個抗大事的大姐姐。
她又對丁青喊了聲義父。
“您贏了。”雲情月道。
丁青瞥了眼皇甫皓帆,想來,雲情月已經看出這傻小子對她的真心。
不過,這丫頭好像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
想來,世上哪有那麼多剛剛好的事。
你心悅我,不一定我也要心悅於你
我心悅於你,也不一定隻心悅於你,母儀天下,關愛每一個少年是常有的事。
丁青點點頭。
有了五丫頭,極樂島他就要放心些了。
三人一齊離開,皇甫皓帆望著雲情月的背影,一臉落寞。
“世子,感情的事勉強不來,您和雲姑娘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黎正飛道。
其實,您的修為比起雲姑娘差太遠,人家看不上你很正常。
不過,這樣的話黎正飛也隻敢在心裡說說,不敢對自家世子講,免得打擊了他的信心。
——
回根據地的路上,丁青道:“情月,一會兒將阿常道的夫妻都放了吧!”
雲情月一愣,雖然她跟義父的賭約輸了,但心裡那股扭曲情緒,已經根深蒂固,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解除的。
但她又很快反應過來,答應道:“是,義父。”
她是個很將信用的人,既然認了丁青做義父,自然會尊重丁青的意見。
她野慣了,娘死得早,她八歲就接管這麼大的紅月教,無法無天慣了,突然受人管束,似乎也挺好的。
忽然,丁青頓住,糾正道:“叫爹!”
聽那五個丫頭叫慣了,他也覺得爹這個稱呼順耳。
隻是,雲情月明顯不樂意。
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但臉色卻不似剛才那麼明媚。
“義父也挺好的。”
雲情月說完,便率先朝前走去。
這是個犟脾氣,丁青已經感受出來。
比較極端,又有著自己的底線,但也有不可觸碰的底線。
丁青歎了口氣,既然如此,看來隻能慢慢來了。
當三人回到阿常坡根據地的時候,那四十對夫妻看到雲情月一個個嚇得縮到角落。
尤其是那些一個個新娘子,嚇得身體直發抖!
以為雲情月是來抓她們的,畢竟雲情月那些暴行已經傳遍整個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