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娘親是為了報複他,才與甄誌緣生下了她?
雲情月的腦子轉得很快,立馬就想到了其中的原委。
當她再看向丁青的時候,忽然覺得義父頭頂上一片綠色。
當初之所以,答應跟他走,除了打賭輸了,還有,以為母親從前經常提起玉佩主人。
所以,那時候,雲情月便對丁青有股莫名的好感,想要留在他身邊。
忽然,雲情月想起島上的八個丫頭,都不是義父的親生女兒。
他這是要幫彆人養女兒?
她恍惚在丁青頭頂看到一片大草原。
實在不解丁青為什麼會有這種執念,不過閉關,出來就要對那十個女人,甚至她們的女兒負責?
雖然她心裡是這麼想的,但雲情月並沒有說出來。
因為比起紅月教,她更喜歡極樂島那片氛圍。
“義父,咱們回家吧!”雲情月突然朝丁青說道。
笑容明媚,就如一道霞光。
風雷宗大門口。
兩名守門弟子道:“弟子曾見紅月教教主雲情月進來,還帶著一個眼生的男人!”
另一名守門弟子也趕緊附和:“對,沒錯。”
祁其追問道:“他們可以離開?”
“沒有。”兩人同時搖頭。
“守好宗門,絕不許放一個人離開。
所有弟子聽令,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將這二人抓住!”祁其命令道。
並且,按照兩名守門弟子的描述,還將丁青的畫像給畫了下來。
殊不知,在掌心密林,丁青、雲情月早就坐著月狐離開。
風雷宗所有弟子找了許久,連個影子也沒看見。
祁其更是直接去紅月教找人,但淩子越跟印福發直接不承認。
“祁峰主,誣陷人也不帶這麼誣陷的。
我家教主去年就外出雲遊,大半年沒回來。
你這空口白牙的張口就來,我們紅月教教主現在是不在教內,但也絕不允許你這麼含血噴人。
我知道我紅月教不如其他兩個門派,可你若想借此機會將紅月教並吞,就從我屍體上跨過。”
說罷,淩子越放出修為,印福發亦是如此。
祁其白了一眼二人,這是哪兒跟哪兒?
紅月教、滄海門、飛星派隸屬風雷宗,原先甄誌緣是有統一所有門派的想法,但他沒有。
“雲情月真的沒有回來?那你看這上麵這個男人你可見過?”
說著,祁其將畫像展開。
淩子越與印福發同時湊過去,看了一眼,兩人齊聲道:“沒見過!”
祁其見從他們身上也問不出什麼,更重要的是,雲情月沒有回來。
難道是有人冒充雲情月?
或許,他應該從宗主的仇人身上著手。
淩子越跟印福發同時目送祁其離開,看著他走遠了,兩人才鬆了口氣,賊兮兮地回去將門關上。
當房間內布下屏蔽陣紋後,淩子越才出聲:“畫像上的人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兩人同時想到了丁青,隻是,那時候,丁青還沒有這麼年輕。
印福發道:“莫非是誅天殿那位的兒子?
淩子越連連點頭,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