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月狐朝東方飛去,可忽然,月狐突然轉頭。
速度極快,雲情月差點飛出去。
雲情月坐過幾次月狐,一向穩當,從沒見過這樣的月狐!
可義父沒有說什麼,想來是義父的命令。
眼看月狐從眙建城上空去了西北方,隨著月狐越朝西北方飛去,他們來到了長奎。
金參穀!
雲情月屏住呼吸,居、居然是這裡!
眼看丁青就要進去,雲情月急忙拉住。
“義父,這裡很危險,您不要胡來。”
可此刻的丁青就是十頭至尊靈獸都拉不住,更何況是她?
丁青回頭,表情認真又急促:“丫頭,跟著老夫,不要亂跑,老夫走的每一步都看清楚。”
他太過認真的眼神把雲情月給嚇了一跳。
到底是什麼,讓他這麼緊張。
丁青說的話,她根本沒有聽進去。
看她走神的模樣,丁青又不能將她扔在這裡,微微弓腰,將人打橫抱起直接朝金蠶穀內走去。
雲情月嚇得要掙脫,卻又聽到頭頂傳來丁青的警告聲:“你如果想死,現在就隻管下去。
金參穀到處都是死陣,你如果一步踩錯,將必死無疑。
並且,金參穀到處都是毒物,但凡碰到,可叫你立馬死無葬身之地!”
金蠶穀的厲害她當然是知道的。
聽到丁青的警告,雲情月停止了掙紮,並且,為了防止丁青抱不穩,還伸出雙臂趕緊抱緊丁青的脖頸。
整個人如丁青身上的掛件,緊緊地掛在丁青的脖頸上。
丁青瞥了一眼她,心中無語道:這個丫頭!
當雲情月的情緒平緩過來的時候,他赫然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問題。
義父是怎麼知道金蠶穀死陣的陣眼的?
還能準確地躲過這裡每一個毒物的攻擊。
難道……義父是金蠶穀的什麼人?
當雲情月在心中猜測的時候,丁青已經來到金蠶穀內。
雲情月被丁青拋下,看著他橫衝直闖的樣子,雲情月嚇得不行。
金蠶穀乃大瀾大陸第一的組織,不管在殺人跟搜集信息的實力上,都是無人能比的。
這裡麵的侍從都比血手門的殺手強上許多。
“義父,您彆進去!”雲情月忙上去阻止。
前麵許多金蠶穀侍從已經發現他們,此時無處可躲,隻能逃。
可是,當丁青取出一塊純金色的令牌時,所有侍從凶悍的模樣全部變得溫和。
紛紛變成跟丁青行禮,看得後麵的雲情月傻眼。
這是怎麼回事?
義父真的與這裡的人有關係不成?
雲情月目光落在丁青手裡的金色令牌上,卻又很快反應過來,若想在金蠶穀活命,要快點跟上才行。
雲情月忙笑著跟其他侍從解釋道:“我跟他一起的。”
說著,趕緊追上丁青。
丁青走得非常快,像對這裡麵的一切了如指掌,看得後麵的雲情月瞠目結舌。
實則,是腦海內的蟜希在給他指路。
這女人一路都在丁青的腦海內催促,讓丁青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