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懷疑那是不是用狗屎搓成的,太惡心了。”
聽著眾人的議論,老太君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本來在大壽之日,遇上陳登科這個剛出獄的人,就已經覺著晦氣了。
現在陳登科,又拿著這麼一枚垃圾藥丸來給她賀壽,簡直是令她大為作嘔。
隻不過,顧及到自身修養以及陳登科的特殊身份,老太君最終還是沒有直接發作。
隻是冷冰冰的說道:“既然來了,就找個位置坐下,吃個飯吧。”
語氣如同在打發一個乞丐。
陳登科見老太君態度冷漠,也沒多解釋,將丹藥放在一旁,就隨便找了一桌宴席,坐了下去。
其餘賓客則是對著陳登科指指點點,全都嫌他晦氣,沒有一人願意和他同席。
陳登科也沒當回事,一個人坐一桌,他還能多吃點呢。
說真的,在監獄裡呆了五年,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陳登科還真有些流口水了。
反正這桌宴席也沒有彆人,陳登科拿起筷子就自行大快朵頤了起來。
蘇家人看在眼裡,全都一臉的嫌棄。
“咦,這吃相,簡直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真不明白,老太君為什麼不直接把他趕走。”
“玉然姐,那勞改犯不會真要拿著婚約綁架你吧?”
“想都彆想,我家玉然是絕對不可能嫁給那個廢物的。”
“可是,如果悔婚的話,人家會說我們蘇家背信棄義,玉然姐的名聲肯定也會受到影響。”
蘇玉然聽著這些話,柳眉微微一簇,
沉吟了片刻後,便踩著重重的步伐,朝陳登科走了過去。
“你開個價吧。”
蘇玉然悄無聲息的站到陳登科的背後,漠然開口。
正享受著美食的陳登科聞言一愣,不解的看向蘇玉然。
“婚約,你要多少錢才肯毀掉,說個數吧。”蘇玉然甚至不願意正眼瞧陳登科一眼,隻是自顧自的說著。
陳登科眨了眨眼,隨後恍然笑道:“哦,你是說婚約啊?其實……”
“其實你的想法,我都知道,我也能理解,但你想我把當作長期飯票,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我希望,你能夠把握好分寸,不然到最後,你什麼都得不到。”
“爽快點,一千萬怎麼樣?”
蘇玉然搶著說道,語氣決絕,神態高冷。
把陳登科看做是一團黴運一樣,巴不得快點遠離。
陳登科眉頭一皺,頓時有些無語起來。
說實話,從小到大,陳登科就對蘇玉然沒什麼好感,她太自以為是了,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表情。
這份婚約,是陳家和蘇家的爺爺輩們定下的。
那時候,陳家如日中天,蘇家無非是為了攀結陳家,才和陳家聯姻的。
如今陳家覆滅,他們要反悔,也在情理之中。
隻不過,他們太複雜了,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他們一樣,唯利是圖。
其實,蘇家要退婚,直接提出來就行了。
而且,就算蘇家不提,陳登科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
此番出獄,為報家仇,前途凶險,生死難料,陳登科根本不想拖累彆人。
今天來蘇家,除了打聽消息,就是解除婚約。
“玉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