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偵隊的人。”魏天華朝外麵看了眼,說道。
陳登科眉頭微微一皺,還沒想出對策,
便隻見一群身穿製服的刑警,訓練有素地衝了進來。
“全都不許動!”
刑警們一手指著在場之人,一手按在腰間的配槍上,厲聲嗬斥。
與此同時,趙天德終於找到了機會,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朝著自己的致命處紮去。
陳登科察覺不妙,立馬飛身上前,但卻被一個刑警阻攔“不許動!”
就是這一秒鐘的乾擾,趙天德的匕首,便成功插入了他的心臟處。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陳登科,我死也不會接受你的審判!死也不!”
“嘿嘿嘿,你這輩子都彆想再知道,陳家被滅門的真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趙天德便直直的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趙天德這次對自己下了死手,將整個心臟都剜了成了兩半,
就算陳登科有妙手回春的本事,也無法將他搶救回來。
陳登科瞪大雙眼,死死盯著倒在地上的趙天德,麵部當即狠狠抽搐了幾下,
然後,他仰頭深呼吸,儘量控製住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
一雙手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了肉裡,鮮血滲透也不覺得疼。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陳家滅門線索,現在就這麼斷了!
陳登科的內心,真的很憤怒很憤怒!
如果對方不是穿著那身製服,陳登科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對他出手!
那刑警,也有些愧疚起來。
隻不過,他隻是覺得自己阻止了陳登科救人。
卻不知道,趙天德對陳登科而言,有多麼重要。
這時,一個女警走了過來,朝陳登科輕聲問道“喂,你還好吧?”
陳登科睜開眼,看向眼前的女警,
發現她竟然是當初,在懸壺齋遇見的那個葉警官。
陳登科沒有說話,吐了口濁氣後,便準備離開現場,找個地方安靜一下。
但是,沒走幾步,就被葉璿喊住了“對不起……根據辦案流程,你需要跟我回警局做個筆錄。”
“大膽!”魏天華和李勇,同時站了出來。
陳登科是什麼身份,怎麼能跟她一個小刑警,回去做筆錄?
陳登科揚了揚手,低聲說道“無妨,配合警察工作,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你們也一起去吧。”
“是,陳少爺……”眾人恭敬回答。
在外人麵前,魏天華不會輕易暴露陳登科的身份,所以一般也是以陳少爺稱呼他。
一群人回到警局,按照章程錄了口供。
葉璿親自負責陳登科。
筆錄結束後,葉璿整理著資料道“我們收到線報,懷疑趙天德有販賣軍火的嫌疑,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我們已經證實了一部分事實,今天去千島晏堂,本來是想對他例行抓捕,沒想到……”
葉璿看了陳登科一眼,輕聲問道“他……臨死前,對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啊?”
陳登科淡淡一笑,說道“你從警幾年了?”
“六年。”葉璿說。
“那你知道五年前,轟動江城的千島滅門血案嗎?”陳登科問。
葉璿點點頭“知道,當時我剛被調入刑偵科不久,我還負責整理過這個案子的卷宗,被滅門的那家人,是我們江城的富商,姓陳……”
說到這裡的時候,葉璿忽然吸了口涼氣,看著陳登科道“你,你就是當年的那位陳家遺孤?”
陳登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歎息道“這個案子,幕後元凶十分狡猾,警方追查了多年,都沒有任何線索,但是剛才,趙天德親口承認,他參與過五年前的千島血案,可是……”
葉璿抱歉道“對不起,我們當時不了解情況。”
陳登科搖搖頭“我沒怪你們,這都是天意。”
葉璿走到陳登科麵前,安慰道“看開點,趙天德雖然死了,但並不代表線索就一定斷了,隻要用心追查,一定還會有新的線索出現的,以後,我會幫你多關注這個案子,一有線索就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