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看著白芷憐,哈哈笑道:“白姑娘說話這麼老成,搞得咱倆像是差了輩分一樣?”
白芷憐微微一怔,隨後輕輕一笑,化解尷尬道:“不好意思,我的性格向來這樣,還請陳神醫多多擔待。“
“哈哈,開個玩笑,白姑娘不要當真,白姑娘大氣沉穩,身上的典雅氣質,在當今這個浮躁的社會上,更是少見,也難怪白姑娘能夠得到大帥的賞識了。”陳登科抱拳笑道,眼神卻是一直在打量著白芷憐。
不知道為什麼,陳登科總感覺,眼前這個白芷憐的身上,有一股與眾不同的氣息,讓陳登科感覺她很不一般。
白芷憐被陳登科這般看著,表麵始終沒有任何波瀾,眼神之中卻是露出了一抹厭惡之色。
“陳神醫誇獎了,承蒙大帥心善,收留我在府中,憐兒鄉野出身,自當想著提升自己,不求替大帥分憂,也不能丟了大帥府的體麵才是。”白芷憐說完,便直接將陳登科朝裡麵引:“陳神醫既然來了,還請勞心,替帥父看看病情,若陳神醫能夠妙手回春,憐兒必當千恩萬謝,為你立長生牌,日夜供奉。”
“你這說話水平,搞得我都接不上話了。”陳登科玩笑道,然後朝裡屋走去。
還沒走到病床邊,卻突然被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中醫給攔了下來。
陳登科停下腳步,眉頭微皺道:“大叔,這是幾個意思啊?”
那老中醫高傲的瞥了陳登科一眼,然後昂著頭淡淡說道:“老夫張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