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麼他們?”白芷憐愣道。
下一秒,
陳登科和賀追風二人,便緊隨著於振海的腳步,進入了房間之內。
白芷憐見到二人,猛地看向於振海,沉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於振海滿臉愁容,欲哭無淚。
剛才在餐桌上,他明明已經再三確認過了,二人醉酒不輕,怎麼會這麼快就清醒過來呢?
陳登科冷笑道:“二位何須這麼驚訝?你們口口聲聲的叫我神醫,難道我連區區醒酒之法都不會嗎?”
“你……早就在懷疑我們了?”白芷憐到底是個聰明人,隻片刻,便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緣由。
陳登科微微一笑,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白芷憐疑惑皺眉,不解道:“我自認為不曾露出過任何破綻,你們為何會懷疑我呢?”
陳登科戲謔搖頭,說道:“白姑娘,不可否認,你心思縝密,演技純熟,但若要說沒有留下任何破綻,未免有些太自大了?”
“哦?還請陳神醫指明……”白芷憐淡淡說道。
儘管到了此時,她也不認為,自己哪裡出現了問題。
這股自信,是從她的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陳登科嗤笑道:“這就是破綻之一。”
“嗯?”白芷憐一愣。
陳登科解釋道:“你太優秀了,優秀得近乎完美,哪怕是皇宮中調教出來的貴族,也不及你這般無暇,而我們初次見麵時,你卻對我說,你出身於鄉野之間。”
“試問,天下之大,哪個鄉野,能培養出你這等氣質,這等頭腦、這等能力的女人來?”
白芷憐聞言之後,眉頭微微低垂,若有所思了片刻後,不動聲色的說道:“就憑這個,你就懷疑我?”
“當然不止這個,以上這些,隻能證明你來曆非凡,但卻並不能直接斷定,你就是謀害大帥的凶手。”
陳登科走向病床,占據了較為優異的位置,以防待會白芷憐被揭破,以大帥要挾,或者傷害到大帥。
然後,接著說道:“在和你見麵的時候,我察覺到你身上有一股隱匿的氣息,十分特彆!”
“什麼?你竟能察覺到我身上的氣息波動?”白芷憐深吸了口氣,不可置信的看著陳登科。
她自身實力非凡,這收斂氣息的秘法又是宗門內的上乘法門,就算是先天高手,也察覺不出一絲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