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陳登科卻並未讓他得手,迅速一閃,將酒瓶移向一旁。
然後,嘿嘿笑道:“師傅,彆著急啊,我有幾個疑惑需要你幫我解答一下……”
陳登科話還未說完,趙若虛便已經氣得吹胡子瞪眼了:“臭小子,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喝你點酒,還得替你解惑?你小子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可是你的授業恩師,教了你整整五年啊!”
“呃……可是師傅,你教我的第一課,好像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吧?我這也是謹遵師訓呀。”陳登科笑著說道。
“你……”趙若虛被陳登科的話噎住,然後氣呼呼的說道:“小王八蛋,你用我教你的東西來對付師傅?我就不信我喝不上這壺酒!”
說著,趙若虛便直接出手硬搶了。
陳登科自然不敢跟趙若虛動手,但卻也不會讓他將酒搶走。
於是,他便在這棵大樹上,如同盤龍一般絲滑遊走,趙若虛則是氣呼呼的緊追不舍。
兩道身影,如同兩隻飛燕一般,繞樹三匝!
“嗯?臭小子,你的功力居然又長進了?”趙若虛不可思議的說道。
眼神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嫉妒。
陳登科這個千年不遇的奇才,在各個方麵的學習進度都跟變態一樣。
陳登科出獄之前,隻是勉強能和趙若虛打個平手。
但是現在才過去幾個月,陳登科便已經隱隱有壓過他一頭的趨勢了。
陳登科嘿嘿笑道:“是師傅你老了!”
趙若虛不屑一笑,然後擺擺手道:“算了算了,人總是要服老的,我不追了,你小子有什麼問題,就趕緊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