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叫老實,我是坦蕩。君子坦蕩蕩,聽說過沒有?”陳登科說道。
“行了行了,采夠了就快走吧,彆讓我再看見這些藥材,否則我的心都要滴血了。”白狐委屈巴巴的說道。
陳登科隻覺得很想笑,摸了摸白狐的小腦袋說道:“好吧,那我就不讓你看著了。”
說完,陳登科背上了病床上的蕭建軍,準備返程。
走到湖中央的時候,白狐的聲音突然傳來:“喂……”
陳登科轉身,疑惑道:“怎麼了?還有事嗎?”
白狐欲言又止,淡淡說道:“沒什麼,你出去後,不許再來了,也不許告訴彆人這裡的事情,聽到沒有?”
“放心吧,我不僅不會告訴彆人,我還會讓靈溪村的人也不要再來了,我會把這裡說得很危險,嚇住所有人。”陳登科保證道。
“哦……”白狐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陳登科見她沒彆的交代,便繼續往回走。
剛剛走上對岸,卻隻見白狐已經在那裡站著了,把陳登科嚇了一跳。
“你……?”
白狐看著陳登科,認真問道:“喂,我要是認你為主,跟你共生,你會控製我,把我當奴隸嗎?”
陳登科一愣,隨後搖搖頭,也十分鄭重的回答道:“我從來不把任何人當奴隸,你雖然是妖,但你心地善良,我隻會尊敬你,把你當朋友。”
“我承認,我提議讓你跟我共生,是想借助你的力量,順利的以武入道,但我絕對沒有其它任何的非分之想,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好了。”
“其實……你可以先跟我相處一段時間,了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解除心中的顧慮之後,再考慮要不要跟我共生也不遲。”
聽到最後一句話,白狐有些驚愕,不太相信的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陳登科點點頭。
“好!那就按你說的辦,我跟你出去相處一段時間,要是覺得你有任何問題,我馬上回到山裡。”白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