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明堂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謹慎地問道:“利口酒,你確定你死亡的消息傳出來這麼久,你的那些手下還對你忠心嗎?”
他可不希望前腳剛和野格酒接頭,後腳就被人出賣了。
利口酒亡魂保證地道:「大師放心吧,沒法保證忠心的,絕對不會被我和老爸安排進組織裡潛伏。」
但西明堂還是非常謹慎地道:“你先去觀察野格酒幾天,確定對方真的沒有另外投靠彆人,我再去見人。”
利口酒亡魂有點無奈,但又覺得自家大師一直這麼謹慎也挺好的,便沒有反駁,直接答應下來。
這一觀察就是好多天,琴酒都忍耐不住提出要恢複工作了,利口酒亡魂終於觀察確定了野格酒依舊忠心。
西明堂立馬借著無聊去找醫生護士閒聊的機會,避開了所有攝像頭,找到了正好去雜物間的野格酒。
野格酒被推門聲嚇了一跳,她回頭看到小號的黑禮帽、黑色的鑲金麵具和一身黑漆漆,立馬認出,這是最近在組織裡風頭正盛的伏特加。
琴酒身邊的得力人物。
野格酒謹慎地開口寒暄道:“你好,伏特加。是琴酒有什麼藥物方麵的要求,讓你告訴我嗎?”
野格酒是科研組的骨乾成員,天賦和技術雖然比不上最拔尖的那幾位科學家,但也是科研組裡的中流砥柱,地位不一般。
這次能讓琴酒的傷勢這麼快恢複的藥物研究,就有野格酒的參與。
所以野格酒覺得,琴酒如果有對藥物方麵的要求,的確可能會讓伏特加來找她。
一身黑漆漆的伏特加,在野格酒的注視下慢慢走進來。
他的姿態舉止中透著一股矜貴氣質,在他臉上的黑色鑲金麵具映襯下,不像是大家口中的琴酒的兒子,更像是哪個貴族大家族出來的貴公子。
野格酒注意到,就連他反手關門的動作,都帶著一種習慣性的優雅姿態。
這讓野格酒敏感的神經緊繃起來,她敏銳地發覺,那個所謂的“伏特加是琴酒的兒子”的傳言,好像是假的。
那個冷漠無情的殺人狂琴酒,能生出這樣的兒子?
伏特加望向姿態變得緊張的野格酒,還帶一點稚嫩的少年聲音含笑說道:“不是琴酒有話對你說。”
伏特加輕笑一聲道:“是利口酒,有話對你說。”
野格酒:“……!!!”
野格酒的雙眼驀然睜大,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幾分鐘後。
利口酒亡魂穿過雜物間的牆飛出來,環繞一圈確定沒人,又把手臂穿牆伸進雜物間裡,揮了揮。
伏特加打開門走了出來,他轉身關門時,最後看了一眼還站在裡麵的野格酒。
野格酒的雙眼還含著淚珠,她鄭重而恭敬地對著伏特加鞠躬道:“請您和利口酒大人放心,我們不會辜負期望,一定會完成您所有的命令。”
“不管是白蘭地酒的情報,還是組織裡平時的動向,以及之後會進來科研組的宮野誌保的情報,我們會把您想要的一切,都奉獻到您的麵前!”
野格酒的雙眼中透出狂熱和誓死效忠的忠誠,很有一種此時伏特加說讓她去和琴酒拚命,她也會毫不猶豫衝過去的熱切和拚勁。
伏特加對她滿意地點了點頭,關上門離開了。
野格酒在雜物間裡整理好儀容與情緒,然後她毫不留情地把手往尖銳處一劃,捧著血流不止的左手含淚奔出雜物間,跑向了科研組的科室。
沒過兩天,琴酒就再也待不住了,直接帶著西明堂離開了基地,恢複了平時天天出任務的繁忙日常。
西明堂不由在心裡吐槽,真不愧是原作裡著名的組織勞模,就連受這麼重的傷都不願意多修養一天。
隻要能握槍,琴酒一定不是在出任務,就是在出任務的路上。
不過這幾次的任務,也有了不一樣的地方。
琴酒給了西明堂一個變聲器,然後,西明堂·伏特加,也有資格對著那些基層成員和外圍成員下命令了。
甚至在琴酒的默認下,伏特加已經可以指揮琴酒手下的那些代號成員去做事了。
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