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會很痛嗎?”新婚之夜的當晚,屋大維婭跪在家裡供奉的神像前,與前來探望她的麥瑟琳娜小聲交談著:“我還沒準備好接受這一切。”
“可是你總不能在新婚之夜不與丈夫圓房。”麥瑟琳娜仔細梳理著屋大維婭的頭發,其實她很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去跟丈夫曾經的孌|童發生關係:“如果不是布列塔尼庫斯太派不上用場了,你也不必去迎合尼祿。”
麥瑟琳娜可不相信屋大維婭是真的愛上了尼祿,但是眼下她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我跟你父親結婚時比你現在的年紀還小點,你能想象一個少女是怎麼忍受一個年紀比她父親還大的四婚男人在身上馳騁嗎?”麥瑟琳娜瞧著時候已經差不多了,於是安慰道:“至少尼祿比當時克勞狄烏斯更年輕些,更好看些。況且痛感隻是一瞬間的事,你很快就會享受起來。”
說罷,麥瑟琳娜還在屋大維婭的耳邊低語道:“即使你不喜歡尼祿,也可以在婚後背著他去找情人,反正他都已經背叛了你,不是嗎?”
屋大維婭側過臉,發現麥瑟琳娜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還順手將一隻白花彆到屋大維婭的耳邊,語氣曖昧道:“我知道有個很棒的色雷斯軍人喜歡你,如果你想跟他約會,大可到我家來。”
“以後再說吧!”屋大維婭已經聽見尼祿的腳步聲,於是趕緊讓人將麥瑟琳娜帶出屋,免得尼祿碰上他並不喜歡的嶽母。
“最後一句話。”麥瑟琳娜抓住屋大維婭的手,在她耳邊低語道:“趕緊生個孩子,最好是個男孩。”
麥瑟琳娜低頭看了眼屋大維婭的腹部,感歎她的女兒實在是生得太過於纖細,好像並沒有做好當母親的準備:“不管你懷的是不是尼祿的種,你都得確保自己有一個兒子,然後在尼祿和布列塔尼庫斯都派不上用場時,我們還有個預備方案。”
“一個光有血統的幼主可沒法服眾。”屋大維婭若有所思道:“我還得有軍隊和金錢。”
然後再考慮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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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祿從沒有像今晚這麼緊張過。
月光下的屋大維婭披著一頭幾近黑色的深棕色長發,本就白皙的皮膚在這種強烈對比下顯得好像半透明的玉石,讓尼祿想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麵時,屋大維婭在幔帳後的樣子。
“你笑什麼?”屋大維婭瞧著爬上床的尼祿莫名其妙地露出傻笑,於是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你不會是在新婚之夜膽怯了吧!”
按照羅馬習俗,丈夫大都會比妻子大上十來歲,所以很多羅馬女人成婚前就要麵對丈夫已經有孩子,或者是妓|院常客的事實。
屋大維婭不確定尼祿是否跟龐培婭.薩賓娜發生了關係,但是他在這方麵的經驗肯定比她豐富。
“皇帝才不會膽怯。”尼祿鼓起勇氣將屋大維婭推倒在床上,然後輕輕撥開她胸前的深棕色長發,溫言道:“你害怕嗎?”
“大部分女人都會有這麼一遭,所以我不害怕。”屋大維婭攬住尼祿的脖子,鼓起勇氣道:“不過我還不想這麼早就做母親,因為那些年輕的母親都太容易死亡了。”
尼祿像麥瑟琳娜那樣看了眼屋大維婭的腰身,很難想象這裡能孕育一個孩子。
“我會小心一點。”尼祿見過那些十幾歲就遭遇生育之苦的女奴,而她們中的一部分會經曆難產,甚至是為此喪命。
尼祿不希望屋大維婭經曆這些,所以他在新婚之夜裡儘可能地溫柔且克製,並在最後及時撤出,沒有將種|子留在屋大維婭的體內。
事成之後,尼祿讓人進來換床單,並且將屋大維婭扶去浴室,幫她清理身上的汙垢。
“疼嗎?”爽過後的尼祿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對著屋大維婭惴惴不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