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伊籮妹子?)
老莫:(胡說什麼呢?)
唐浩:(都闖進廁所把人看個精光了,還不打算負責。)
小秋:(渣男!)
老狼:(雖然我也是男人,不過我也得說,不負責任的男人最渣。)
老莫:(你妹的,當時什麼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小秋:(我們又沒讓你闖女廁所。)
老狼:(當時嚇的我都沒敢瞅手機屏幕,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莫樽沒有回消息,其餘幾人紛紛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氣的把手機砸了。
小秋見玩笑開的差不多了才又說道:(他們去的二十六樓,看來確實是來辦理過戶手續的,不過……)
老莫:(不過什麼?)
唐浩:(看來沒摔手機。)
老狼:(而且秒回。)
要是人在麵前,莫樽一定上去真人PK,奈何隔著手機屏幕,他隻能罵娘。
小秋笑了一下繼續回道:(那個跟她一起來的律師看起來似乎有點問題?)
老莫:(怎麼說?)
小秋道:(作為一個律師來說,他的身手有些過於靈巧了。)
唐浩:(唐伯查過了,這個威廉有過三年服兵役的經曆。)
小秋:(那倒是可以解釋的通了。)
老莫:(有情況,你照應一下。)
小秋:(明白,在你來之前,就交給我了。)
莫樽沒有回話,也不知道是默認了,還是懶得搭理這幫故意調侃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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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伊籮和威廉到達了二十六樓,來到了客戶經理皮特的辦公室。
皮特是一個年約五十歲的中年大叔,因為常年吃漢堡的緣故,有著歐洲男性普遍的臃腫身材,他帶著一個金絲眼鏡,盯著威廉準備的資料看了足足半個小時。
“首先,請容許我對秦先生的不幸離世表示哀悼。”皮特看著伊籮說道。
“謝謝您,皮特先生。”伊籮連忙點頭致謝。
“孩子,你長的很像他,特彆是眼睛。”皮特忽然說道。
“您見過我叔叔。”伊籮詫異道。
“見過,十年前他在我們銀行租保險櫃的時候就是我接待的他。六年前,他又來過一次,還是我接待的他。”皮特回憶道,“他當時看起來精神極了,你們亞洲人,似乎天生看起來就要比彆人年輕許多。”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威廉在聽到皮特說六年前的事情時,眼神忽然變了一下。
“那您知道我叔叔在保險櫃裡存了什麼嗎?”伊籮隨口問道。
威廉詫異的看了一眼伊籮。
“孩子,我們瑞士銀行是全球保密性最好的銀行,客戶存在我們這裡的東西,除了他本人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知曉。”皮特嚴肅的說道。
“抱歉,我就是隨口一問,就是太好奇裡麵的東西了,沒有彆的意思。”伊籮連忙道歉。
“沒關係。”皮特說著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資料說道,“威廉律師很早就和我預約過,你們帶過來的材料也都沒有問題,大概兩個工作日之後,就可以完成過戶手續。”
“好的。”
“為什麼還要兩個工作日?”威廉有些激動的問道。
“過戶手續除了需要我審批之外,還需要副行長先生審批,副行長先生現在人在巴黎出差,要明天晚上才能回來。”皮特解釋道。
威廉蹙了蹙眉,沒有再說話。
“沒關係的,那我們後天再來好了。”伊籮說道。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另外……”皮特忽然提醒道,“來的時候記得帶上保險櫃的鑰匙。”
“鑰匙?”伊籮愣了一下。
“好的,謝謝您皮特先生,我們後天見。”威廉站起來和皮特握手告辭。
伊籮也跟著和皮特握手道彆,而後兩人一同離開。
在電梯裡,伊籮忍不住擔心的說道:“剛剛皮特先生說還需要保險櫃的鑰匙,可是我沒有鑰匙啊,沒有鑰匙還能打開保險櫃嗎?”
伊籮知道一般的銀行在忘記密碼後可以重置,但是瑞士銀行的保險櫃呢。
“鑰匙在我這裡。”威廉說道。
“在你那裡?為什麼會在你那裡?”伊籮奇怪的問道。
威廉眼中寒芒一閃,隨即麵色平靜的解釋道:“秦先生的保險櫃鑰匙一直是我代為保管的,每次秦先生來瑞士了都會先來我這裡取鑰匙。”
威廉雖然有鑰匙,但是沒有密碼,如果要打開瑞士銀行的保險櫃,就必須同時使用兩把鑰匙和一個開箱密碼。
秦夜明已經死了,而唯一可以重置密碼的人,就是秦夜明的遺產繼承人,而申請繼承遺產之後,伊籮有權重置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