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俏麵上帶著笑,但是仔細看卻能看到她的笑並沒有到達眼底。
“我有我有。”
連爸看著度白問連俏要火,直接把自己隨身鞋帶的一個打火機遞了過去。
“謝謝。”
度白接過點燃了煙,吸了一口,他深深的看了連俏一眼,卻是不再多說什麼,朝著張路衍那邊過去了。
連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的那個疙瘩並沒有消除。
她來到這裡做任務這麼久,其中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就連是家人的連朵他們都沒發現自己換了一個人。
現在一個明明是剛認識的人卻能輕易的叫出自己原本的名字,這本來就就很怪異,雖然可能是真的叫錯了,但是連俏並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個度白,看起來也不是一般人。
連俏眯起眸子,心中對著度白警惕起來。
……
而在此刻的卡車處,張路衍照例檢查著車上幸存者的身體情況。
他們在外麵帶回幸存者們回基地的時候,會第一時間排除被喪屍抓傷或者咬傷的人,這樣避免了很多麻煩,雖然做法有些冷酷。
而到了基地之後也會例行檢查,身體有任何問題都不能進去基地,不管你是誰。
而之前遇到喪屍鼠的狀況讓他們都忽略了有沒有人被喪屍鼠咬傷這一點,所以這次停車休整,除了幾個軍人在外麵警戒之外,其他的都按照張路衍的吩咐開始挨個的檢查那些人的身體情況。
因為軍人都是男的緣故,所以一些比較年輕的女性幸存者都不接受檢查,最後沒法,張路衍請來了段來歌幫忙。
連俏在車內閉目養神,並不管外麵他們的情況,而段來歌此刻已經檢查完了一個女人,對著張路衍做了個ok的手勢就讓她出去的。
“還有嗎?”
段來歌對於軍人的印象一般,但是因為度雨和連朵的緣故所以很給麵子的過來了。
此刻她已經把等候在自己麵前的所有女性都檢查完了一遍,見人都檢查完了,她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應該沒了吧。”
其實張路衍也不知道,並不是他負責統計人數的,所以也並不清楚。
這時候一個戰士跑了過來,他對著張路衍敬了一個禮,說道,“連長,車上麵有個中年女人,一直不肯下車也不肯接受檢查,我們懷疑她被咬了。”
“什麼?”
張路衍有些吃驚的皺起眉,他看了段來歌一眼,示意她可以先回去了,然後對著那個戰士說道,“帶我去看看。”
“是!”
戰士響亮的應了一聲是,轉身帶著張路衍走了。
段來歌看著他們的背影,聽到這個消息內心也有些癢癢,想了想,也跟著他們後麵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