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的降穀零有些尷尬,他低下頭,用餐叉撥弄著餐盤裡碩果僅存的玉米粒,其他食物已經早早被解決掉。
於是諸伏景光接過話頭:
“天羽前輩,之前永川清河提過,在正式訓練開始前,我們可以熟悉一下環境。請問,這裡的資料室我們有查閱權限嗎?”
“當然有。”天羽澤露出不明顯的微笑,“我相信資料室一定程度上能解決你們的疑問。一個小時後來找我拿鑰匙。我的辦公室在二樓。”
“好的,麻煩您了。”
聽到諸伏景光的答複,天羽澤點點頭,向他們低聲告彆後就端著餐盤離去。
降穀零用手肘輕輕碰了碰諸伏景光:“還是你厲害。不過我套話真的那麼明顯嗎?”
“還好。不過由結果反推過程,哪怕話術再優秀,你腦門上的疤也暴露你的意圖了,零。”
諸伏景光說道,他正在人群裡捕捉天羽澤的蹤跡,後者又從食堂窗口打了一份飯,打包好,接著便上了二樓。
“可能是給他同事帶的?”順著諸伏景光的目光看去,降穀零猜測,“不得不說,這個階段的訓練和之前完全不同,感覺更像……”
“更像是解謎遊戲?”
“沒錯。他們沒有直接把資源擺到我們麵前,而是等我們自己去思考挖掘,比如說資料室。景,你信不信,如果我們不主動提出,天羽前輩是不會告訴的。”
諸伏景光能看出自己幼馴染的眼睛亮了。解謎遊戲戳到了降穀零的興趣點上,鼓舞起他偵探般的熱情。
“而我們目前的教官,永川清河,他身上的謎題肯定更多。”降穀零又摸了摸額頭上的傷。
…… ……
資料室封存的是案件,一排排書櫃塞得滿滿當當,年代久遠的文件夾被包裹在半透明的塑料膜裡。書櫃裡沒有什麼灰塵,看來有人經常打掃。
“零,近五年的案件都在這個書櫃裡。更早的可能要去翻塑料膜了。”
天羽澤給了他們查看所有資料的權限,但他反複強調了一點:資料看完後要回歸原樣。而複原那些塑料膜會是相當大的工作量。
“那就先看近五年的。”降穀零說道,“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