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諸伏景光:似曾相識(2 / 2)

永川清河則沒有去洗漱的意思,依舊頭發油膩,穿著那件還在地上滾過的連帽衫,並絲毫不覺得這樣坐在床上有什麼問題。

在他們忙碌的這段時間,這位黑發綠眸的男子一直在打遊戲,安靜得像個擺設。

“可以關燈了吧,景?”降穀零早已爬上自己的床位,刻意沒詢問永川清河的意見。

諸伏景光也困了,他看了眼永川清河,後者充耳不聞,一直維持著他們進門時看見的姿勢,於是諸伏景光直接關了燈。

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 ……

諸伏景光做了一晚上的夢,應該是噩夢,醒來後卻忘得一乾二淨,他隱約記得似乎和自己童年的經曆相關。嗯,不太愉快,但這過去的陰影也無法再桎梏住他了。

天光已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很暗,不像是盛夏時分的光景,還伴隨著淅瀝的水聲,外麵下雨了。

諸伏景光打開手機,瞄了眼具體時間。

還很早,隻有五點,能再睡一個小時,或者一個半小時。臥底訓練的時間其實沒有警校那麼嚴苛。更何況,訓練還沒正式開始。

諸伏景光抬起頭,他看見上鋪熟睡的降穀零垂下一隻手;越過這隻擋住視線的手,諸伏景光發現,永川清河的床鋪空了。

那家夥去哪了?

就在這時,永川清河從洗浴室裡走了出來。

他赤__裸著上半身,但依舊戴著那條chocker,水珠順著發絲星星點點地落在身上。外麵的雨聲很好地掩蓋了洗浴時的聲響,因此諸伏景光一開始沒發現。

察覺到諸伏景光的眼神,永川清河側過頭。

“日安。”

他的聲音輕柔而沙啞。不得不說,永川清河與人爭鋒相對時的聲音和日常問候的聲音聽起來簡直是兩個人。前者響亮銳利,後者則帶著氣音。

“呃,早上好。”諸伏景光回答道。

注意到永川清河因為寒冷縮起脖子,諸伏景光拿起兩張高低床間桌子上的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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