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數眾多又熟悉地形,因此負責追捕他們的泉穀瞬用了很久時間才摸清楚情況。
“這些孩子統一口徑,說就是在那一塊放煙花玩,但是還有一個說漏嘴了,他們是負責把人從屍體邊上引走,但是這些孩子並沒有承認,指使他們的是深川雅也。”
諸伏景光揉了揉太陽穴。
“這招很聰明,這個年齡的小孩子很容易被誘導,因此證詞在法庭上的力度並不夠,而且以他們的年齡也不會受到法律製裁。”
降穀零說道:“效仿福爾摩斯弄個維金斯小隊【1】嗎?還挺有本事,但現在可不是維多利亞時代了。人都抓住了,還是在最後一位受害者家裡抓住的,肯定能找到足矣定罪的證據。”
“而且,利用孩子,這樣也太無恥了——”
…… ……
“——無恥,但是有效。”永川清河懶洋洋地說道。
在他對麵,深川雅也低著頭,被鐐銬製住的雙手擺在鐵桌上,在警方的汙點顧問提到那些孤兒院的孩子後,這位記者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兩人之間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隻有他們兩人,永川清河從黑田兵衛那裡得到了單獨審問罪犯的許可。
“我看到了愧疚,你的眼睛裡有愧疚的尖刺。但你還是利用了他們對嗎?啊……看樣子你隻是讓他們盯梢而已,但是那些孩子看見警察來了,卻自作主張地想幫你拖延時間呢。”
永川清河忽然往前附身,把他的兩隻手和半邊臉貼在了玻璃上,頗像孩童第一次逛動物園時的表現。這突兀又怪誕的舉動,讓深川雅也不由得往後撤了撤身子。
“你的確很厲害,這位……偵探先生。但是,你說的這些都無法直接給我定罪,難道那些孩子們都是受我指使的?你們手上有證據嗎?”
深川雅也的臉有著不自然的抽動,
“六七歲的小孩大家都知道,問急了巴黎聖母院都能是他們燒的。司法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誰知道,是不是急於破案的警察誘導他們說的?”
永川清河嗤之以鼻:
“彆自戀了,誰在乎你啊?我談論的是這些小朋友,在屍體樓下放炮仗,想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