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川清河說道,
“但你依舊是個成功開葷後飄飄然的蠢貨。”
“彆這麼刻薄嗎。”
深川雅也苦笑了一下,
“說道哪了?在我的同事停職接受心理輔導時,我就對那個連環殺手相當關注了。我找到了安永涼介,並讓他詳細地向我描述自己的所見所聞。”
“你沒有拿到照片?”
“沒有,很可惜安永的照片被你們刪掉了。”記者搖搖頭,“因此那篇報告……呃,我的確是極大程度上憑自己的想象杜撰。”
“那段時間我入行沒多久,像是著了魔,每天腦子裡都轉悠著如何拿到一手新聞。這時候又有一個拍到凶案現場的同事珠玉在前,這可刺激到我了。”
“好吧——現在我承認我是蠢貨,為了一手新聞,我那時還會刻意到‘血魔’可能出沒的地方去碰運氣,然後我遇到了他們。”
…… ……
“案發現場的照片……這就是凶手寫出那份報告,並且決定模仿‘血魔’的原因?”諸伏景光猜測道。
“或許是,但這不重要。”降穀零說道。
“景,你不覺得我們手上的信息完全是滯後的嗎?永川清河那家夥肯定早就查到了深川雅也這條線,他甚至比我們先一步抓住殺手。”
“之後的情報調查,人員審訊等工作,公安也完全安排好了,隻有我們兩人是在被完全推著走……”
諸伏景光接上話:“我們所做的工作,相當於是多餘的。”
包括去居民區的那場搜查,屍體就在那裡,凶手也沒有毀屍滅跡的意思,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有他們兩人沒他們兩人區彆不大——
諸伏景光甚至有種公安早已發現屍體,卻在他們麵前又演了一遍的感覺。
降穀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所以公安那邊為什麼這麼做?美其名曰是我們的第一次任務,卻讓我們全程打醬油?難道隻是給我們找點事情做嗎?”
公安肯定不會這麼無聊。
更彆提他們的身份還是臥底預備役,哪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