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訓練裡,降穀零一直在見縫插針地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情報人員,包括每天晚上的黑客任務,以及時不時的案例分析。
案例分析主要是複盤公安手上積壓的暴力案件,它們中的絕大多數是暴力組織所為。
碎屍,水泥柱,炸得麵目全非的街道,以及滿是彈孔的屍體……因為案發現場的複雜性和搜集證據的困難性,有相當一部分是懸案。
永川清河在公安內部的任務就是處理這些。
“偶爾也包括深川雅也那樣警視廳處理不了,或者比較敏感的案件。”
之前聊起這些時,汙點顧問懶洋洋地介紹,
“其實我的工作無足輕重,因為黑色勢力的介入,絕大多數情況下哪怕找到凶手也無濟於事,一句‘放長線釣大魚’就糊弄過去了。”
“所以說,雖然我幫他們處理了很多麻煩事,也不過是讓上報的數字好看一點了而已,實際上這些案件偵破與不偵破區彆不大。甚至這個活讓誰來接手區彆都不大。”
“也就是說,不可替代性不算很強——相比起其他大名鼎鼎被招安的角色。從這個角度來看,我能當上汙點顧問,還是因為上麵大發慈悲地給我機會呢。”
說著說著,永川清河又開始陰陽怪氣:“這可是福報,咱們得感恩啊……”
“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什麼‘咱們’,感恩是你的事,彆把我扯上。”降穀零沒忍住懟了一句。
其實也並沒有永川清河抱怨的那麼不堪,這些細枝末節的情報積累是一步又一步邁向最終清算的腳步,降穀零想。
歸功於這些案件與電腦技術的訓練,他現在對曰本的黑色勢力分布有了全局性的了解,也弄明白了某些灰色信息獲取渠道的運作方式。
總而言之,就是把之前臥底訓練學的那些知識徹底運用到實踐中。
降穀零走到永川清河麵前,坐下。
看著便宜教官仍在神遊天外,他用右手食指關節敲了敲桌子,毫不客氣地問道:
“今天有何指教?”
景那邊已進入實踐階段,降穀零估摸著永川清河會帶來什麼不一樣的信息。
“老規矩,先開始案例分析吧。”
汙點顧問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裡掏出一個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