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川清河盯著他,
“所以計較這些毫無意義。不是你也會是彆人,而真正的既得益者不用親手屠戮和戰鬥,便能西裝革履斯斯文文地在餐桌便大快朵頤。”
降穀零思索自己剛才的臉色是有多難看,才導致平靜連演都沒演出來。
“你是在安慰我不必有負罪感?”
“算不上,我隻是在提醒你冤有頭債有主,以及要努力工作,最好把所有心理上的不適感,轉化成對幕後主使的憤怒和憎惡。”
“行了,換個話題吧。”
永川清河抽出幾張紙遞給降穀零。
紙上是兩個人的畫像。
畫像儘可能詳細地把人的五官特征捕捉了下來,一男一女,女性的頭發是金亞麻色,具有明顯的西方人特征。
而男性的外貌則比較普通,較為富態,神情帶著一股子養尊處優的傲慢。畫像的右下角黏貼著照片,照片和畫像並不是完全相似。
“牢牢記住這兩個人的臉……特彆是畫像。照片是我根據特征篩選的,僅作參考。要是在那個組織內部看見他們,第一時間彙報。畫像記住之後自行處理,我相信你不會犯低級錯誤。”
頓了頓,永川清河又說道:
“如果有機會留下影像資料,在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可以試試。”
降穀零妥善地收好:“明白了,還有什麼任務嗎?”
“沒有了。”
一時沉默,永川清河開始把船往回劃,降穀零則爭分奪秒地記著畫像上兩人的特征,他不打算把這兩張紙帶回去。因為過於專注,在漁船上岸,重新踏上堅實的地麵後,降穀零的耳畔都回蕩著輕微的嗡鳴聲。
“注意安全。”
永川清河擺擺手,他的氣音輕不可聞,
“以及祝你好運。”
…… ……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