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懷疑他有問題,並有明確證據,肯定不用多廢話,直接就把他塞進審訊室再附贈一個酷刑大禮包了。
上冶誌平特意列出一大堆疑點後,再遽然發難,很明顯是想詐他的反應。
這麼繞來繞去,說明一件事:
上冶誌平沒有朝他發難的資格。
這是那家夥的私自試探。
“上原先生的吩咐,是除掉一切危害組織發展的人與事物。”上冶誌平不為所動,“那麼霍勒斯,你該如何解釋你的異常舉動?”
降穀零挑眉:
“首先,我不認為幫助同僚攔截敵人算是異常舉動,身為組織的一員,我有義務在這時候貢獻一份力量,其次——”
上升的電梯陡然停住,門開了。
上原株式會社的首領上原原一正站在電梯門口,兩隻手背在身後。看見他們的樣子,上原原一問道:
“你們是在乾什麼?”
…… ……
“上冶先生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
降穀零說道,言簡意賅地把他們在電梯上的爭論概括了一遍。這時候再詭辯自己對那個金亞麻發色的女人毫無興趣已經行不通了,他迅速在腦海裡搜刮著其他合理解釋。
“我不認識那個女人,但她的樣子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有點像。嗯,我剛來曰本時——”
“好了,霍勒斯,這些天你對組織的貢獻我都看在眼裡,我相信你的解釋。”
上原原一溫和地說道,他眼含鼓勵,伸手拍了拍降穀零的肩。
而另一隻手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起。金屬噴瓶被按下,噴霧直直對準降穀零的口鼻!
降穀零閃避不及,往後退了兩步,腿一軟,便向地上倒去。
“……但與此同時,我也相信我下屬的判斷。”
降穀零聽到上原原一如是說道,接著他的意識便遊離於黑暗。
…… ……
醒來後,降穀零在強光下頭暈目眩。
他正身處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裡,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