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關鍵的一點,最後我還幫你把人逮回來了——在沒打草驚蛇的前提下。”
“結果現在吃夠好處了,反過來就開始指責我手段血腥殘忍?哈?裝什麼純呢?說白了,國家這個體製機器乾臟活的黑手套,不就是你們嗎?”
“不得不說,黑田兵衛,在公安呆久了,你也有點染上那幫人的調調了——”
“——什麼調調?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啊。”
這一通永川清河罵的酣暢淋漓,他愉快地將衝好的麥片一飲而儘,悠悠然地再接再厲:
“說白了,我就該趁著這兩個月的假期,把自己拾掇乾淨了去泡幾個妞尋歡作樂。至於這些破事?交給那兩個就好了——對哦,他們可是臥底預備役,還真有屠殺免罪券是吧。”
“你他媽——”
黑田兵衛忍了這麼久,終於沒忍住冒出口的臟話,
“沒上死刑注射台心裡有遺憾是吧,我告訴你清河晝,你他媽有機會在這裡大放厥詞是因為我在保你,想找死我不攔著,有怨氣彆在這撒野。”
“得,我知道你在保我,但要不是公安裡有你這號人,我早就包袱一卷去那組織應聘了。這是當初談的交易,而不是你給我的好處。”
永川清河麵無表情地說道,
“當然,處於人道主義我會因此而感恩,相對的,也希望你不要因為我的手段而否認我的貢獻,謝謝。”
黑田兵衛一時被懟的啞口無言,隻覺得內心的火氣噌噌直冒。但繼續和這玩意兒扯皮拉筋沒有任何意義,更何況……
除去細枝末節,永川清河此次行動的確辦的相當漂亮。
“好了,黑田先生,要是沒彆的事情我先掛了,相關的報告我晚點會發給您。”
…… ……
他們仍是走的夜路,重回東京訓練營時,已到破曉時分。永川清河和降穀零一起,哈欠連天地縮在辦公室裡敲報告。
“上原株式會社的情況,唔,這個你應該比較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