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來說這個鍋應該由支援係統背。
嚴雙彥一開始想著的就是, 就算是回避了, 也能在臥室裡看轉播,到時候他們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看得一清二楚,跟在現場是一樣的。
結果現在尤淵說的話就像是被自動消音了一樣。
嚴雙彥傻了, 支援係統也傻了。
他隻能聽見那個警官在說話, 對方拿出一張照片之後尤淵一副很難過的樣子,還哭了, 甚至還強顏歡笑!!
能看到尤淵的臉, 嚴雙彥便問支援係統能不能讀唇語,支援係統說不能。
之前監控拍得有問題,現在又聽不到尤淵的聲音,讀唇語也不行,嚴雙彥也不用說什麼, 它都覺得自己是個廢物了。
‘原因能查到嗎??’
雖然說不用想都知道這應該又是與尤淵有關係,但是支援係統還是儘職儘業的去查了。
然後它道:‘因、因為不知名力量……’
得, 說了等於沒說。
嚴雙彥是真的好奇尤淵到底跟那警官說了查,畢竟說完之後,那警官就一副驚愕得仿佛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那個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並且在眼眸深處藏有不自知的恐懼。
要是聯係一下尤淵的隱藏身份吧……
可能真是男人說了什麼不太能被正常人接受的話, 然後將人嚇得不輕。
到後麵人都傻了。
是真的傻了,也不見尤淵做什麼,那個警官跟身旁跟著的人,臉上的表情逐漸消失, 眼神也變得呆滯了,接著直接站起身來往門外走。
尤淵走上前,把門關上,又往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著就十分自然的走向廚房,繼續做飯。
嚴雙彥頓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若無其事的,像是自己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一般走了出去,裝模作樣的望了一眼客廳,問道:“誒,警官已經回去了嗎?”
“是呀。”
“你們都說了什麼?”嚴雙彥說著,又像是有些遲疑道:“啊,如果是必須保密不能告訴我的話,那就算了。”
尤淵手上的動作不停,他背對著嚴雙彥熟練的切菜,沒有轉身,笑聲卻傳了過來。
“我從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你的。”
嚴雙彥當即就想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他及時咽回去了,畢竟他現在應當是“一無所知”,沒有絲毫察覺的才對。
要回“是東西”或者“不是東西”都不對勁。
萬一尤淵真的就十分誠實的,直白的將自己的隱藏身份講出來,嚴雙彥也沒想好自己該做出個什麼樣的反應。
也不可能“噢是嗎好的”就完事了。
“那位警官懷疑我跟某個邪教有聯係呢,”尤淵語氣輕快的說著,“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動手,這是實話哦。”
嚴雙彥直覺他這話好像有些奇怪,可是又不曉得到底是哪裡。
尤淵:“然後,嗯,他們問完,我說完之後,他們就走了呀。”
他的確沒有說謊,事情的內容跟嚴雙彥看的轉播一模一樣,隻是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嚴雙彥想問他那個照片裡的人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他那個時候又為什麼會哭出來,隻是這樣子的話,就證明了他在“偷窺”,所以也不能問。
……難頂。
‘今晚!今晚給我盯緊浴室!我就不信他今晚會安安分分的不搞事!!’
嚴雙彥對支援係統道。
支援係統被接連幾次的事件打擊得真的要自閉了,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廢物,它表明自己絕對會盯緊浴室的,哪怕這聽起來實在是有夠癡漢的。
仿佛隻是隨口問了一句而已,之後關於尤淵跟那個警官到底是談論了什麼,嚴雙彥也就沒有再繼續詢問下去了,像是有警察找上門來隻是一件小事,而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一樣。
接著又到了晚上,反正鎖了門也沒有用,嚴雙彥都懶得關門了,直接躺到了床上。
他又做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夢,並且意識似乎沒有上一次那麼的昏沉,變得清醒了一些。
起碼是知道自己被綁住了,綁得牢牢的,被那不知名的存在禁錮在了深海。
嚴雙彥想著,這莫不是傳說中的觸手py。
天呐,居然是這麼刺激的paly。
現實裡搞不了,夢裡還不能為所欲為嗎。
哪怕是對方對他為所欲為。
如果支援係統在的話,嚴雙彥大概又要開始帶它飆車了。
可是他一直都是背對著身後的存在,看不清對方的樣子,隻能感受到身上的東西在緩慢挪動著。意識要清醒的話,反而更加難捱。
嚴雙彥覺得自己應該是叫出聲來了,可是卻沒有聽到聲音,仿佛連這也被深海所吞沒。
醒來的時候,他沉默了一下。
那種被突破底線,肆意在關鍵點肆虐的感覺仿佛在縈繞在他的腦海裡。
他現在身上應當是十分乾爽的,隻是潛意識總覺得,腿有點軟。
支援係統並不知道自家主神大人做了什麼夢,隻是看對方春潮滿麵的樣子,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嚴雙彥十分簡略的將事情說了,然後支援係統就炸了。
這千防萬防,也防不到精神世界裡去。
雖然就算是精神世界搞事情,現實世界裡嚴雙彥也還是清清白白的,但支援係統還是覺得……不OK,真的不OK。
嚴雙彥覺得很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