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還發現了個遊戲機,身邊還有毛茸茸,嚴雙彥也不會覺得無聊,甚至還有些樂不思蜀。
要說有什麼在意的事情……
好吧,直說的話,他就隻記得原九熙。
可能純粹是因為對方長得好看直戳他喜好的點,也可能是因為原九熙那大膽的卻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舉動,總之嚴雙彥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名戴兜帽的青年。
想著事情,嚴雙彥摸著黑狼的手也停了下來,黑狼轉過頭來看他,那雙赤色的眸子依舊沉寂一片,分辨不出裡麵的情感,片刻後,它低低的“嗚”了一聲,又將嚴雙彥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嗯,怎麼了?”
嚴雙彥問道。
黑狼輕輕撥開他的手站起身來,這麼一看的話,坐著的嚴雙彥在它麵前簡直渺小極了。
它直接走向了一邊的牆壁,用頭將牆壁上掛著的畫頂掉,接著轉頭看嚴雙彥。
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嚴雙彥卻瞬間就明白了它的意思。
他走過去,對支援係統道:‘我覺得小可愛是在告訴這後麵有東西,應該是有個暗門?’
支援係統:‘……’
它現在分不清“小可愛”跟“大黑”這兩個稱呼哪個給自己的震撼更大。
嚴雙彥沒管支援係統到底是怎麼想的,也沒等它回答,直接就上手在牆上試探性的按了一下。
誒嘿還真的一按一個準,平時被隱藏起來的門向一側移去,露出了一個通道。
他往裡一看,發現又是一個房間,裡麵放著十幾個屏幕,全部都亮著,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這麼一看的話,倒像是個監控室。
實際上性質也差不多,在這個莊園,尤其是在這個宅子裡,有無數看不見的攝像頭在運作著,將底下發生的一切全部都拍下並如實的反饋到了這裡。
那要這樣的話,嚴雙彥就算是不下樓去,也能知道底下的人在說什麼,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了。
不過他也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並沒有那個興趣一直盯著屏幕看。
就算不看,他也大概知道大概是什麼事情。
無非是發現了死者,然後引起騷亂,最後再搜集線索準備晚上的審判,也就是投票。
原劇情中法官隻是會出現在審判中的NPC,對於這個小房間也是沒有提及的,這麼一看的話,嚴雙彥也不曉得自己在這個遊戲,在這個世界的定位到底是個啥了。
能夠進行監視的話,怎麼看怎麼都滿是幕後黑手的意味。
不過嚴雙彥可不管,他隻要把原劇情裡的戲份演完了,起到個劇情發展的作用就算了。
黑狼看著他,尾巴又在身後晃了晃,緊跟在了他的身邊。
然後嚴雙彥就在房間裡沉浸在遊戲跟毛茸茸裡玩了個爽。
最後又是黑狼提醒他時間到了,他才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再次換上那套提逼格專用的衣服,然後就下樓去了。
不用嚴雙彥提醒集合,也不會有人故意不來,因為與審判有關的事項在規則上都寫了個清清楚楚,規定了開始的時間,以及對遲到或者缺席之人的警告。
他們的脖子上可還戴著個項圈,之前死人的場景深深的印在他們的心裡震懾著他們,不會有人敢冒這個險企圖去破壞規則。
審判有個專門用的地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位置前標有他們的名字,所有的位置都圍成了圈,如果那個人死了的話位置就空出來,而嚴雙彥就像是真正的法官一樣坐在上方將他們的表現儘收眼底。
真是惡趣味。
嚴雙彥感慨道。
如果是有某些特殊癖好的人,坐在他的位置上肯定是興奮得要命,不過他是對著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還有種被迫上班營業的憋屈感。
他現在滿心都是早點搞完收工的意思,巴不得底下的人連推理辯論的環節都跳過,直接就把人給票出來。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這一次也應該是辯論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畢竟就跟桌麵卡牌的那種狼人遊戲一樣,第一天晚上死了人,所有人都是懵的,想要有點什麼頭緒根本就不可能,哪怕現在已經給了他們一個白天的時間。
黑狼倒是沒有再將自己藏在嚴雙彥的影子裡,而是直接蹲坐在了他的身邊,那讓底下的人心理壓力更是加倍,感覺連呼吸都是壓抑的,誰知道被票選出來的人會不會直接就去喂了那黑狼?
現在是活著,可卻像是已經有一隻腳踏進了冥河。
也好在嚴雙彥是一副略顯頹廢的樣子,若真是那種喜歡壓迫人的變態,可能都有人要崩潰了。
“那麼審判開始。”
嚴雙彥道,說話的語氣聽起來也沒怎麼認真。
“以第一位客人為起始,按照順時針方向進行論述,”他說著,“論述結束之後,將即刻進行投票。”
所有的討論都應該是已經在白天整理完畢了,無論他們能不能整理出什麼東西來。
雖然之前也聽過一遍規則了,但是這麼直麵的話,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餘文樂覺得後背都是冷汗,他深吸一口氣,問道:“我能問一句,被投票出來的人,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怎麼想都不會好,可還是希望能夠得到確切的答案。
“嗯,會怎麼樣呢?這個規則裡的確是沒有說。”
他聽見那個法官道。
“不過,你等會兒不就知道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大家元旦快樂呀!!
新的一年也要開開心心!!(嗯,好像太官了
那就祝大家想要的澀圖都能有吧(bushi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