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跟向雨心失去意識前最後的記憶對上了,她頓時附和起了餘文樂的說法。
而唐年一直不依不饒,要向雨心解釋自己為什麼會被狼人放過。
“那有可能是那狼看她這麼小一個逃也逃不了,想先把難搞的解決掉呢?”
冉子媛道。
“那你又怎麼知道狼是怎麼想的?”
形勢似乎一下子變得針對起了唐年。
可冉子媛話音又一轉:“不過我個人懷疑的是原九熙。”
其實也不用解釋,實在是他太可疑了。
甚至剛才論到他發現的時候,他依舊是一句“無聊”,可謂是“狂”到了極點,根本都不帶改的。
冉子媛有理由相信等會兒投票的時候,他還是跟之前一樣抬不起手的樣子。
實際上,餘文樂之前就想找原九熙,想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為什麼原九熙能像是不受規則束縛一樣,隻不過那時候原九熙直接找嚴雙彥去了,餘文樂上不了三樓,自然找不到人。
之後緊接著又開始了“大逃殺”,依舊是不見人影,“大逃殺”之後倒是露了一下臉,不然他們都以為他死了,可接下來原九熙又消失了,也不知是回了房間還是去了哪裡,餘文樂還是找不到人,對於規則的事情也無從談起。
要這麼說的話,“審判”還是原九熙在他麵前出現的最長的時間了。
眾人頓時將視線轉向了被懷疑的原九熙身上,他跟那些或緊張或虛張聲勢的人都不一樣,看起來是極其放鬆的靠在了椅子的後背上,像是完全沒有在意他們一樣,一直都盯著上方的法官看。
嚴雙彥直被那個視線盯得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然後被原九熙看得渾身不自在。
媽的,這家夥都不眨眼的嗎!!
不過難受的也隻有他一個,畢竟規則上也沒有說不能盯著法官看,其他人不敢看是怕黑狼,可原九熙不怕,甚至連規則也奈何不了他。
嚴雙彥想著原九熙就算是現在衝上來把他當場辦了都是可以的。
……等等,他在想些什麼。
隻要將疑點落在了原九熙身上,他的腦子裡似乎就又被黃色廢料給填了。
“喂,你都、你都不說點什麼嗎?”
座位在原九熙旁邊的趙新凱道。
原九熙沒有出聲,半響,他才像是頗為戀戀不舍一樣將視線從上方的法官大人身上收了回來,然後用毫無溫度的眼神將周圍的人掃了一圈。
“啊?”
那是十分不耐煩的語氣。
仿佛這些人打擾到他了。
“隨便,怎麼樣都好,你們愛投就投跟我沒有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
如果原九熙真的得到了最多的投票,那他可就要步孫嘉義的後塵了啊。
脖子上的項圈會要他的命,同時也會墜入腳下深不見底的黑暗中。
不過……
餘文樂暗想著。
也許可以借此機會,看看原九熙是不是真的能夠得到規則的特殊對待?
不管怎麼說,得到投票最多的人是要死的,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原九熙不死……
而位於上方的法官大人又走神了,他不由自主的開始盯著原九熙脖子上的項圈看。
看著看著,又不自覺的將視線落到了對方好看的喉結跟鎖骨上……
嚴雙彥:……!!
不不不不行,這不行,怎麼跟被蠱惑了一樣的。
就在他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下方的投票已經結束了,看見那個結果的時候他眉頭一跳。
唐年跟原九熙,平票。
過程他沒有看,所以也不知道期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導致的這一結果。
隻不過,原九熙身上票數最多這一點讓他有點微妙的……不愉。
因為這意味著這群人想要原九熙死吧?隻要將票投出去了,那這殺人意願就已經很明顯了。
嚴雙彥可謂是雙標得理直氣壯。
投票中若是出現平票,是不可能說這投票就當做是沒有決出淘汰者就這麼過去了的,按照平常作為桌麵卡牌遊戲的狼人遊戲,出現這種情況的話一般都是平票的人再陳述一輪,然後再次進行投票,直至決出淘汰者為止。
那邊唐年在咆哮,說著自己要殺了投票給自己的人,原九熙卻十分平靜。
“平票的話,”嚴雙彥道,對著書上寫著的規則讀:“則要平票的雙方進行競爭。”
這裡的狼人遊戲總是有很多新花樣,餘文樂都已經快要習慣了,他也沒有詢問,而是等著嚴雙彥進行說明。
“等於是一個闖關遊戲。”
嚴雙彥道。
“第一個到達終點的人就是勝者。”
話音落下的同時,原九熙跟唐年的身影都消失在了原地,與此同時電子屏也展示出了那所謂的關卡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仔細一看的話會發現他們兩人已經站在入口處了。
看見那關卡的時候,看著電子屏的人臉色霎時就變白了。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玩的遊樂項目。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加更啦!!!
因為終於考完試了嘻嘻嘻!!!
晚上八點還有一更嗷!!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