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和哪裡知道,聳聳肩膀:“鬼知道。哎呀,這棒子太不不好使。”
“匕首拿去用。”江彧主動把匕首遞給了她。
紀嫣拍了拍江晏和的肩膀調侃道:“你的打狗棒用法非常到位。”
江晏和把匕首藏在了懷裡,哼道:“專注練習十幾年。你學不會的。”
“我有迷魂散,還用得著打狗棒?”紀嫣略有嫌棄。
江彧將黑衣人扔進了最近的一處池塘。
奇了怪了,陳府今日寂靜如斯,連個晚上守夜的人都沒有。
越走,紀嫣覺得越不對勁,拉住江晏和的胳膊:“我怎麼感覺奇怪呢。堂堂刑部尚書的府邸,怎麼連個守夜的人下人都沒有?就點了幾盞燈。而且點的燈都是我們要走的路上才有。”
江晏和聽她這麼一說,然後看向前麵的男人,忽然想到些什麼,咬牙切齒起來,狗日的,又被他耍了。
“怎麼了,你要吃人啊?嘎嘎嘎的呢?”紀嫣聽她牙齒咬得緊還發出聲音,有些瘮人。
果然,如江晏和所預測,江彧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陳如清的房間,一間極為偏僻的下人的房間。
他們剛走到門口,裡麵燈就亮了。
陳如清親自開了門,朝著他們行禮。
江晏和瞧著裡麵裝飾簡單,但也不是下人的待遇,便知道,這不是陳如清的密室。
“陳大人隱藏的真好。”
陳如清恭敬笑道:“二姑娘,又見麵了。”
紀嫣跟在後麵愣住了:“你們認識?”
陳如清解釋道:“回郡主,下官在金陵當過差。自然認得二姑娘。”當年,還是江晏和一腳把他踢在隊伍前麵,讓他去一個文人舉著刀去剿匪的。往事不堪回首。
“陳大人,我們今晚來,是為了我兄長一事。”
“郡主,姑娘,二公子,先喝口茶。”
江晏和看了他一眼,從懷裡掏出了銀針,往茶水裡探了探,沒毒,然後又從腰間的小袋子裡拿出了一個小杯子,將茶水倒了進去,這才喝了一就水。主打一個,我就是信不過你。
畢竟,她被陳如清算計過。
想當初,她讓陳如清一個文人去剿匪,惹急了他,被他下了蒙汗藥。
這次,休想再得逞。
“姑娘,成長了。”陳如清感歎。
江晏和白了他一眼:“摔過的跟頭,我都記得。”
陳如清:小女子,當真是小心眼,他夫人除外。
“今日各位來,是為了張大人上交的證據?”
紀嫣正色道:“自然。陳大人可否將證據給我們看一看?”
陳如清無辜回道:“可,張譽並未有任何證據交給我。”
“什麼!”紀嫣不可置信。
江晏和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陳如清接著說道:“這不過是張大人對外宣稱的一個謊言而已。目的不過是轉移注意力罷了。事發後,刑部找來的仵作檢驗完謝二姑娘的遺體回家後,就莫名的失蹤了。隨後,上麵就派來了一個新的仵作來檢驗,但是得出的結論與之前的頗有些對不上。張大人,這幾日一直在找原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