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餘慕荷說:“會的。”
“我能進去看一下嗎?”尤宜嘉說:“有點事要問他。”
餘慕荷低聲道:“是問崔文樂解藥的事情嗎?他給我了。”
尤宜嘉:“那就沒事了,找機會給他們解毒吧。”
這毒雖然傳染性不強,但多少有一些,冬獵會人群密集,可能會誤傷彆人。
餘慕荷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有些可惜地說:“隻是時間太短了。”
尤宜嘉安慰她:“還會有機會的。”
到了會場,已經有不少人等在這裡。
尤宜嘉看到了安明軒,他特彆乖巧地坐在位置上,沒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動作,隻是小聲地和他旁邊的人說話。
那人膚色冷白,氣質清冽。
尤宜嘉憑借這種感覺,猜測他就是竹馬。
從外表看,確實配得上趙千凝,隻是不知內裡如何——尤宜嘉現在已經做不到完全相信原文中對於男女主之外的任何人的描述了。
順著那人再向前看,一位形象溫潤但麵色略有滄桑的男子坐在那裡。
趙千凝的座位和她們不在一處,餘慕荷看了尤宜嘉一眼,低聲在她耳旁解釋:“那人是昭王,他右後方的是安明無,左後方是安明軒。”
尤宜嘉點了點頭,又看向彆的方向。
餘慕荷一一幫她認人。
待到人差不多認清,冬獵也開始了。
狗皇帝和皇後一同入場。
接著一眾皇子上前,麵朝著兩人跪下。
群臣行禮,呼聲響徹。
尤宜嘉配合地做了些假動作糊弄過去。
狗皇帝裝模作樣地說了一些鼓勵性質的話,大手一揮,對一眾皇子和各家公子說:“放手去做,讓朕看看誰是最出彩的那一個。”
偏頭去看顧十安,狗皇帝油膩膩地笑了笑,“十安你也去吧,替朕上場,獵一頭最凶惡的狼,給大家做下酒菜。”
顧十安走到眾人之前——餘慕荷已經為他解了毒,他那副皮相確實雕琢得不錯,偽裝起來給人的觀感還是很可以的。
而且,雖然尤宜嘉十分討厭他,也認為他那一條龍傲天之路超級扯淡,但是不得不說,原文作者對這個人的刻畫很用心,字裡行間能讓人感覺到這人雄才大略,善於隱藏。
現在就是這樣,他跪下,嘴角勾起的幅度恰到好處,頭微低,野心被藏起,恭敬道:“定不讓陛下失望。”
一行人策馬離開,馬蹄聲踏踏,塵煙蕩起——安明無也在其中。
會場頃刻間少了兩成人,但依舊熱鬨。
狗皇帝更是個會享受的,叫來了歌舞。
尤宜嘉低頭吃東西的功夫,他已經將兩位妃嬪召到眼前,左手攬一個,右腿坐一個,一個給他喂酒,一個為他剝葡萄。
三人樂在其中,似乎並沒感覺有任何不妥之處。
尤宜嘉:“……”
真是辣眼睛。
尤宜嘉視線移開,放到坐在狗皇帝身旁的皇後身上,看她一臉淡然和習以為常,心中生出悲涼之感。
餘慕荷小聲說:“每次都是這樣,從來不顧忌皇後顏麵。”這裡人多眼雜,她不好說太多,隻告訴尤宜嘉:“你不要表現得太明顯,不然會招致災禍。”
尤宜嘉了然,點了點頭,收回視線,心中更加煩悶。
這裡有太多讓她看不過眼的事情了。
尤宜嘉本來隻是想簡單磕個cp,教訓教訓狗男主這類人,沒有想改變很多。
但是現在,她突然就那麼想了。
既然是遊戲,怎麼玩不都是隨她意嗎?失敗了大不了讀檔重開,反正她還有兩次權限沒有用。
這麼一想,她問小係統:“係統還需要多久才能修複好?”
小係統沒有回答。
尤宜嘉並不著急,目光仍然若有似無地落在皇後身上。
原文之中對於她的描寫也不多,尤宜嘉隻記得一些總是被強調的——皇後育有一女,無子,身體虧損不能再生育,母家式微,後位亦危。
既然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