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星河單手捂住了臉,他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李乾坤夜裡陽氣不夠時,雙手舉著他的褻褲、埋頭吸氣的樣子。
或者,李乾坤穿著他穿過的貼身衣物……
做這種事,總覺得他和書裡的炮灰沒什麼區彆了。
李乾坤解毒之後,真的不會把他的皮給剝下來嗎!
李乾坤還在他麵前表露了太子的身份。
以堂堂太子的身份,毫無保留的,讓他做出這種事——
掌星河總覺得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李乾坤把掌星河推向屏風後麵,提醒道:“我現在便要走了,快。”
掌星河轉到屏風之後,換上新的粗布短打,把換下來的衣物遞了出去。
李乾坤低頭檢查,沒多久,就說道:“還漏了一件。”
掌星河:“……不給可以嗎?”
李乾坤一雙鳳眼盯著他,態度堅決:“不行。”
掌星河又轉到屏風後。
屏風後,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大白天的,屋裡雖然關上了窗,可是,光線並不昏暗。
手長腿長的影子,隔著屏風都可以看到。
而一麵麵屏風之間的縫隙,以李乾坤的眼力,看得更是異常清晰。
李乾坤就這麼挑眉盯著。
本來,這種事,說出口,羞恥的,應該是他才對。
可是,當李乾坤見到掌星河這副比他還羞恥的樣子。
奇了怪了,他竟然覺得有點可愛。
可愛,想……
可能是掌星河屢次把他弄出去種田,讓李乾坤此刻產生了一種,總算打破了掌星河種田的心思、終於逗弄成功的快意。
連聞彆人衣服這種、最初他絕對接受不了的事,在見到掌星河那張羞恥的臉之後,李乾坤也不覺得難受了。
還很想逗弄一下。
比如,在他麵前,當麵聞他換下來的衣物,看掌星河那瞬間爆紅的表情。
當掌星河把李乾坤指定的褻褲換下來之後,李乾坤就這麼做了。
掌星河瞬間瞪大了雙眼:“!!!”
李乾坤唇角微微勾了勾,把掌星河充滿了陽氣的衣物收好,輕笑道:“走了。”
掌星河:“不送!”
李乾坤沒有怪他無禮,一雙明媚的鳳眼反複掃過掌星河那張紅紅的臉,說道:“很快又會見麵,等我消息。”
李乾坤開了房門,總算走了出去。
房門之外,劉管事提著劍進來,見到掌星河那羞紅的臉,對比起李乾坤那誌得意滿的神色,結合到廂房裡關緊的門窗,還有,掌星河那今天換了第二遍的衣裳……
劉管事非常痛心!
劉管事說道:“少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要絕後的啊!少爺三思!”
掌星河義正辭嚴地開口:“以後這種話彆說了,對李公子名聲不好,我們剛剛隻是在治病,沒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
千萬彆說出去啊劉管事,不然是可能會被殺的!
掌星河自己都自身難保。
祈求水車水稻和紅薯能救他一命。
對於未知的未來,掌星河太不確定了。
劉管事見狀,也不糾結這些,把君子劍遞了出去,說道:“謝公子留下了一把劍,少爺您看怎麼放置?”
掌星河道:“先放在這兒吧,如果見到他了就送過去給他。對了,水車的事,讓木匠們把撿上來的水車修好。”
劉管事就把劍放這了,領命出門去,非常敬業愛乾活!
相反,掌星河今天就沒那麼愛乾活了。
掌星河用被子埋住了腦袋。
腦子想的還是剛剛李乾坤一邊盯著他,眼眉調笑,卻又一邊聞他褻褲的畫麵。
一時覺得好雞兒刺激,覺得很勾人,有點把持不住,一時又覺得他離死不遠了。
還有謝無涯,又飛走了,不知道有沒有想得開。
掌星河的心情一時非常複雜。
當劉管事走遠,廂房的門發出“吱呀——”的聲音,被什麼東西給掩上了。
掌星河聞聲抬眼,卻什麼都沒見到。
過了好一會兒,才在床邊垂落的床單上,見到一隻白白的爪子。
肥嘟嘟的,是小白龍的龍爪!
龍爪爪很快就出現了另一隻。
兩隻爪爪一搭上來,小白龍的腦袋也出現了,圓溜溜的眼眶裡,各自滾動著一個大淚泡。小白龍的視線落在掌星河脖子的傷口處,眼神憂鬱而憐憫。
仿佛在問:“痛嗎?”
可在此時,單薄的床單承載不了小白龍胖嘟嘟的重量,小白龍落下去了。
他的爪爪還劃拉著床單,拉出十道爪痕。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